楊夫人被威脅,麵上更是惡毒的神色。
在挽歌和冷陌走的近的時候,她心裏就已經不舒服。
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說是宮主出了天宮。
她自然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將她的衣服給本夫人脫下來,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料,竟然能讓宮主如此神魂顛倒。”
“……”
“你們敢!”
“脫。”
楊夫人今日是鐵心的要羞辱挽歌。
根本不是挽歌能夠對付的了的人。
這一刻,她是真的恨冷陌的。
從來沒有哪一刻有這樣恨過。
絕望的閉上雙眸,似乎心又在疼了。
厥心病最忌諱的就是太過激動。
如今受到這樣大的奇恥大辱,她怎能不激動。
怎能不恨?這樣的天宮,這樣的冷漠。
看來幾年前,她做的都是對的。
如今年近二十的她,終究還是為之前的選擇感到慶幸。
哪怕是這個選擇,幾經要了她的命。
她也依然不後悔和月夜在一起。
“噗……”
一口鮮血噴出,流在胸前,就如大朵的紅蓮那般。
妖治而又醒目。
“你們在幹什麼?”
當惜文趕來的時候,楊夫人一愣。
看到惜文臉上瞬間露出了溫和笑意。
“少主,少主。”
惜文來到她身邊,一把推開控製挽歌的人。
很是擔憂的將挽歌抱在懷中。
“惜文姑姑,本夫人隻是……”
“夠了,夫人應該知道少主在宮主心裏是什麼樣的位置,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惜文趕緊扶起挽歌。
狠狠的看了楊夫人一眼。
冷陌身邊的人就是不一樣。
即便是楊夫人這樣的身份,她們也毫不在意。
惜文很是利落的給挽歌穿好衣服,給她披上披風。
“少主還好嗎?”
“沒事兒。”
挽歌看著楊夫人,蓮步輕移。
扶風弱柳的模樣,惜文看了心裏一酸。
什麼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
少主竟然柔弱的就如隨時都會離開她們一般。
原本在天宮她們的心是冷硬無情的。
但看到挽歌這樣。
她的心還是感覺好痛。
真的好痛好痛的感覺。
“啪……啪……”
兩個清脆的耳光聲音響起。
惜文都從那驚痛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挽歌有些顫抖的背影。
想要上前,卻是讓那份堅毅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這兩個巴掌是在警告你,這隻是個開始。”
對,這隻是開始。
想要用這樣方式侮辱她的人,她都記下了。
永遠也不會原諒。
這隻是個開始,若是她回到鄭國。
必定舉兵來犯。
無論如何,也要抓到這些人。
楊夫人愣在原地,似乎自己觸犯了什麼不該觸犯的禁忌。
但終究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錯誤。
……
“惜文,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宮主的寢宮。”
“……”
惜文的話,讓挽歌瞬間沉默。
這條路,她走了很多次。
曾幾何時,這是她最熟悉的路。
可現在,她似乎再也不願意踏上這條路。
現在冷陌不在天宮,加上雪花院本身他就已經許諾給了楊夫人。
如今,惜文也隻能帶她去那裏。
“還是去碧落園吧。”
“少主。”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