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好了,自己完全就是……
回到家後,小妙得知連夕月將挽歌都扶的脫臼了。
當時就沒了好臉色。
“你說,你吃的也不多,為啥這力氣就這麼大?”
“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妙,。沒事兒的。”
“你都脫臼了還說沒事兒。”
在麵對挽歌的事兒的時候,顯然小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在對冷陌有那種感情的時候。
她竟然都還能如此的堅守在挽歌身邊。
那是因為,冷陌曾經告訴她,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如今挽歌脫臼的事兒,她心裏是不好受的很。
“夕月,這些日子鋪子的事兒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挽歌很是輕易的就岔開了話題。
對於這連夕月,她多少還是很憐惜的。
畢竟,她的命運和她的很是相似。
……
是夜,雖然是接好了手臂,但挽歌還是感覺很疼。
加上又是懷孕,也不能用特別的藥。
這更是讓挽歌感覺到苦不堪言。
梵城最大的客棧中。
紅衣妖嬈,雪絲魄人,一張白玉麵具無一不現實他的絕美傾城。
“找到她了?”
“是。”
魂星在找到扶挽歌的時候,心裏多少是很擔憂的。
但麵對冷漠,他也不能總是護著扶挽歌。
在看到她隆起的小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擔憂。
“宮主,少主懷孕了。”
“……”
轟然,魂星的話讓那原本挺拔的身姿顫抖了一下。
她懷孕了,她懷孕了。
這幾個字就如魔咒一般在他腦海裏。
原本魂星是不想說的,但想到到時候見到可能會更加接受不了。
故此也就先說了出來。
“懷孕?”
“是。”
“嗬嗬……”
冷笑聲是那樣刺骨,魂星也在淡淡的為挽歌擔憂起來。
不得不說,這冷陌的行事兒風格一向比較特殊。
魂星真的很擔憂挽歌的身體。
以前她的身子骨就不好,被宮主折騰的隻是剩下半條命。
如今這懷孕了。
其實他不是擔憂扶挽歌,而是擔憂她和宮主會走向更加無法收拾的地步。
……
月黑風高,星空轉移。
迷迷糊糊的挽歌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自己。
睜眼一看,就著月光,看著那白玉麵具的時候,整個人都嚇的驚了一下。
“爹……爹爹?”
屋子沒點燈。
在聽到挽歌的聲音,那坐了許久的身子總算是動了動。
挽歌一個觸不及防就被他攬入懷中。
身子更是緊緊的繃在一起。
她想大叫,但卻又不敢叫。
隻能任由那冰冷的懷抱抱著自己。
冷陌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她,靜靜的,靜靜的抱著。
那淡淡的氣息,是挽歌這輩子最熟悉的味道。
也是她曾經最為眷戀的味道。
隻是,終究……無法擁有。
他不說話,隻是靜靜的抱著,感受她身上傳來的溫度。
稍許,他終於還是一隻手撫上了她的小腹。
感覺到他的動作,挽歌更是直接的掙紮了起來。
無疑的,一個懷孕的女子無論什麼時候都很是緊張,尤其是緊張自己的孩子。
見她掙紮,冷陌也沒多動作。
淡淡的放開了她,歎息一聲,一揮手,屋子的燈瞬間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