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是的。”
“……”
挽歌的話，讓玄冰渾身都忍不住一冷。
他不喜歡挽歌說這樣的話，一點也不喜歡。
可挽歌說的是那樣堅定，似乎她真的就是那樣想的一般。
“娘娘？”
“你不覺得，跟在他身邊，我很辛苦嗎？”
是啊，跟月夜在一起的時候，她就那樣堅定的被卷入離開皇權中。
其實那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月夜成為夏衍。
那樣的生活，那段時間對挽歌來說，簡直就是噩夢一般。
就是現在，她還會經常夢到夏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
那樣的感覺，真真是太難受了。
“可皇上，那都是為了娘娘。”
“……”
玄冰的話讓挽歌有些無言以對。
是啊，那個時候夏衍那樣做，其實都是為了她不是？
若不是因為她的話，夏衍也不會那樣做不是嗎？
可即便如此，想起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挽歌的心還是忍不住好痛好痛。
那份痛似乎就要將她撕裂一般。
“娘娘，你知道皇上有多痛苦嗎？”
“……”
玄冰很是憤然的說道。
尤其是挽歌說讓夏衍不要來找她的時候，而那個理由還是為了天宮宮主。
他心裏就忍不住的為夏衍感覺不值。
她心裏是很痛，但她是否想過，為了她，夏衍的心裏到底有多痛。
他從來不想背叛她，也從來不想和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在一起。
可是在忠誠和她的命之間。
他終究是選擇了她活下去。
這份愛，真真就是聽一下都感覺是那樣的感天動地。
而她……
“娘娘，皇上已經遣散後宮，你知道為什麼嗎？”
“……”
玄冰的話，讓挽歌瞬間一愣。
那後宮中的妃嬪，可不單單是大臣家的女兒。
還有遠嫁而去的和親公主。
他……遣散了嗎？
傾城葉當時會如此威脅夏衍。
為的就是徹底破裂他們。
就算是自己活下來。
夏衍必定也狐疑在那錯中複雜的關係中無法徹底斷裂。
但現在，玄冰說，他遣散了後宮？
那是為什麼？因為自己已經活不下去，所以也必定不會再受到任何威脅嗎？
他是皇上啊。
做這樣的事兒，必定還是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吧？
即便如此，他也不在乎嗎？
這一刻，挽歌感覺到心都狠狠的揪在一起。
“皇上說，等他處理好所有的事兒就來接你。”
“……”
“可在屬下看來。你其實可以自己回去。”
“……”
自己回去嗎？
是啊，她可以自己回去，回到他的身邊。
這段時間，為了那些朝臣關係，他必定是忙的不可開交。
自己回去其實也沒什麼的不是嗎？
挽歌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隻是感覺這樣的自己，真的好痛好怕痛。
或許，夏衍也和自己一樣的痛吧？
“什麼時候的事兒？”
好半響，挽歌終於是忍不住的問。
她來到這裏其實也沒多久的時間。
但看樣子，玄冰似乎是早就得到了消息。
而他，卻是一隻都不曾告訴自己。
“不久，冷宮主出現之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