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玄冰已經從地上站起身。
不愧是男子漢,不管在什麼時候,這樣的事兒總是難不倒他。
“跟我走。”
“你帶我去哪裏?”
帝墨卿很是憤怒的將挽歌帶走。
玄冰自然不會讓,隻要是挽歌不願意的是時候。
他不允許任何人強迫他。
這就是作為一個保鏢應該有的責任。
“確定要讓他跟來?”
被帝墨卿如此一說的時候,挽歌哪裏還敢讓玄冰給跟上。
“沒事的,我沒事兒的。”
“……”
雖然嘴上說的是沒事兒。
但手腕是疼的不得了。
她敢確定,疼,真的很疼。
手腕特別的疼。
……
書房中,帝墨卿甚至是狠狠的將門給摔上。
巨大的響動是讓挽歌心肝一顫。
可見這帝墨卿不是個脾氣好的玩意。
這人還真是讓人感覺到有些無法訴說的恐懼。
“你幹什麼啊。”
挽歌被他直接的抵在書架前。
後背死死的靠在書架上,而他的距離卻又是那樣的近。
這樣的近距離,挽歌很是不喜歡。
是真的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啊?”
挽歌有些楞中,這人為何一直問自己和玄冰的關係?
就如當時自己的院長爹一樣,直接很是憤怒的追問自己和玄冰的刮板西。
她和玄冰有那麼明顯嗎?
“我們看上去是有什麼關係嗎?”
“恩。”
“可是我們真的沒什麼關係,他是我的保鏢,一直都是。”
“是嗎?”
“是。”
在挽歌的意識裏,這玄冰是存在很久了。
但她忽略了一個問題,你就是對扶院長和這帝墨卿來說。
玄冰的存在可也就是一兩天的事兒。
一個才出現的人,挽歌就對他如此好,可見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貓膩。
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寫什麼。
“你,你放開我。”
感受到帝墨卿身上那股霸氣的味道,她心裏更是緊張到極點。
她想逃,真的很想逃。
可是這帝墨卿卻是讓她無路可逃。
“你幹什麼?”
“……”
他們的唇隻有一厘米的距離,挽歌不敢亂動。
隻要她稍微一動作,必定是要碰上去。
在挽歌的潛意識裏,自然還認為這人是瀾雨塵。
更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眼前這人是她的皇叔。
即便如此,他們之間也有過特殊的關係。
“唔……”
就在挽歌想著要如何逃脫的時候,唇上的溫度讓她瞬間醒神過來。
他吻了自己,這混蛋吻了自己。
挽歌滿腦子都隻有這一個想法。
當即也就無限反抗起來。
隻是,這帝墨卿連玄冰都打的過,她這點力氣又算的了什麼。
霸道的索取,讓人根本是無處可逃。
“啪……不要臉。”
當想到夏衍的時候,挽歌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
一巴掌就那樣毫無預警的扇在了帝墨卿臉上。
而帝墨卿的臉色也是瞬間黑了下來。
他是帝氏集團的唯一傳人,這世上想和他扯上關係的女人多的很。
但這女人剛才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
她打了自己,還罵自己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