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們走路過去。”
“……”
這下挽歌不說話了,走路啊,五公裏,這個概念在挽歌心裏不是太有計量。
沒辦法,在那個世界那麼多年,她很少走路那麼遠的地方。
在說,她對數字性的這個東西,自然也不是那麼敏感。
這夜澈是說到做到,這一路上他們果然沒坐車。
他始終牽著他的手,這一幕在挽歌看來,似乎又是那樣熟悉。
曾經,那個人,也是這樣牽著她的手。
她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環境中。
一切都顯的是那樣的落寞無助。
而那個人,始終都字啊他身邊保護她,守護她。
若是沒有後麵發生的那些事兒,她想,她這輩子都會被他一直捧在手心裏吧?
不會,因為他心裏有一個叫天月的女人。
隻要他心愛她,他就永遠不會用真心來對待她。
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楚。
可偏偏,這份痛楚,好像還無法消散的樣子。
“有心事兒?”
見挽歌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夜澈心裏不滿。
和他在一起走神的女人幾乎就沒有,很好,這個女人和他在一起,竟然還想別的人。
“在想帝墨卿?”
“不是。”
“還有別人?”
鄙視,嚴重的鄙視,這夜澈有時候說話還真是混蛋的很。
挽歌一點也不想和他說話。
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夜澈也沒和她多做糾纏。
走了差不多兩公裏的時候,往小腿受不了了。
在她的意識中,這大概是這十年她走的最長的一段路了。
累,真的很累。
“怎麼了?”
見挽歌停下來不走了,夜澈很是疑惑的看著她。
挽歌隻是淡淡撇了他一眼,心道這人還這是打算這麼走著去嗎?
“還有多遠?”
“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
“……”
這下挽歌沉默了,感情自己走了這麼久,是連一半的路都不到?
這可怎麼是好?這可怎麼是好啊?
好累的說,感覺小腿都要走的斷掉了。
“那我們歇一會再走好嗎?”
絕美的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夜澈,真的很累。
作為醫者,她自然知道這是她自己的鍛煉不夠。
但在那個時代的時候,也沒人要求一定要鍛煉啊。
“虧你自己還是醫科大學的,不知道人體的體力是要靠鍛煉的嗎?”
“老師隻是教導,不強求。”
十年了,在她的概念中可是有十年了。
雖然父親隻是認為自己隻是走了三個月。
但她的概念,那時間真真是太長太長。
長的她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下去。
“上來吧。”
“啊?”
“啊什麼?不是很累嗎?”
看著夜澈俯身在地上,挽歌心裏有些奇妙的感覺。
但終究,她不敢,不敢和夜澈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沒關係,我自己走就好了。”
和他的牽扯越多,對自己,對他都是一種淪陷。
所以,在挽歌力所能及的時候,她是盡量的不要夜澈有太多親密接觸。
但她的想法,那隻是她的想法而已。
對於夜澈來說,好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隻要和她在一起都會感覺到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