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如此動作,夜澈很不滿意,一個伸手直接將她禁錮在懷中。
“在這裏,你最好是習慣我隨時都可能有變化的親密接觸。”
“……”
原本就通紅的小臉,眼下因為夜澈這句話嗎,更是驚慌的不成樣子。
看著她如小鹿一般,夜澈心裏很是難耐。
但鑒於有這麼多人在場,也還好,沒為難她。
“走吧,帶你去酒窖看看。”
“酒窖?”
“恩,我想你會喜歡的。”
“現在可不可以先去摘葡萄?”
“……”
夜澈不接話,這女人的要求還真是多。
要知道他這莊園的酒窖,裏麵的葡萄酒是多少人想要都沒有的。
她倒好,直接看上了種子。
“看來,你對我的種子很感興趣的樣子,我一定要保護好了。”
“什麼種子?”
“我的種子!”
挽歌不說話了,心道這人說話完全沒個正經。
這句話是如何聽都有些奇怪,在如此奇怪的話麵前,她自然是選擇沉迷是最安全的選擇。
見她悻悻的不說話,夜澈也不說話了。
去葡萄園的路上,夜澈接過傭人遞上來的太陽帽直接扣在挽歌頭上。
“曬紅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
看吧,就說這人說話沒個正經。
這要是冷陌知道這天下竟然還有個和他長的一模一樣,卻說話總是沒正經的話,不曉得他心裏會如何想。
估計會氣的將夜澈給擰了吧?
夜澈的葡萄莊園真的很大,挽歌走在其中,看著各種種類的葡萄心裏是美滋滋的。
原滋原味的東西她最是喜歡了。
看著那紅色的葡萄,挽歌是想也沒想的摘一顆放進嘴裏。
隻是,沒來的及咀嚼感受這葡萄的美味的時候,下頜就被人給死死捏住。
剛才喂進嘴裏的葡萄,直接是被夜澈毫不客氣的掏出來。
在做這件事兒的時候,他竟然是一點也不嫌棄挽歌的口水。
“你幹什麼?”
對於夜澈的舉動挽歌很是不滿,都吃到嘴裏的葡萄竟然沒能感受到這其中的葡萄滋味。
這讓人自然是心裏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挽歌不舒服也是理所應當。
但這夜澈好像是一點也不想理會她的樣子。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沒洗。”
夜澈有些小小的潔癖,對於挽歌的這種做法,那完全就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問題。
對於這人如此的霸道,挽歌很是不滿的撇嘴。
“你不是說,你的葡萄都不曾打藥的嗎?”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在剛才。”
其實夜澈到底有沒有說過,挽歌也記的不是很清楚。
在她的潛意識中,這些東西都該是原滋原味的才是。
至於不是這麼一回事兒的時候,她自然也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那真的打藥了嗎?”
“沒有。”
“沒有,你掏出我的葡萄幹什麼?”
“不洗就吃,你的愛好還真是夠特別的。”
好吧,好像是很特別的樣子。
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看著這誘人的葡萄,又不準吃,瞬間沒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