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的酒量其實本身是不差的。
隻是,這夜澈雖然給她喝的是葡萄酒,但這酒的種類太多。
以至於何種酒的酒精度也就不一樣。
挽歌喝下各種葡萄酒後,身體自然也就有些承受不住的暈乎。
“我若真是對你怎麼樣了,你要如何對我不客氣法?”
“要你的命。”
這丫頭,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沒想到,喝醉後竟然會如此的難以控製情緒。
隻是,他夜澈是那種會受要挾的人嗎?
隻是,他是想要像是歐一下這浪漫,不過這挽歌好像是完全不給麵子的樣子。
這不,剛走了沒多久,夜澈就感覺到不對。
挽歌在他背上不停的亂動。
“你幹什麼?”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夜澈沒理會她,心道喝成這樣還妄想站起來走路?
他的不放手,挽歌越是掙紮的厲害。
“你放我下來,快點。”
“老實點,不然我就在這裏要了你。”
這人還這是,挽歌什麼也說不出來,是因為她現在是真的已經說不出任何。
就這樣在夜澈背上不斷的掙紮。
“你……哇嗚!”
“……”
伴隨著這聲音,夜澈麵色瞬間黑的跟鍋底一樣。
這丫頭,直接是頭趴在他肩上,吐的是稀裏嘩啦。
夜澈原本就有潔癖,這下好了。
這潔癖直接來了個大汙染。
“你。”
“哇嗚,哇嗚,嘔!!”
“……”
夜澈真的有種衝動,一種將這丫頭給弄死的衝動。
隻是眼下,她吐的更厲害了。
也不曉得這酒品為何會差成這樣,竟然吐的如此厲害。
挽歌一個勁兒的吐,吐的稀裏嘩啦的。
夜澈趕緊將她放在草地上。
挽歌胃裏難受的厲害,還在一個勁的吐。
原本夜澈這般有潔癖的人是該感受到挽歌很髒才對。
但看她吐的如此難受,又忍不住在她背上安撫的拍了拍。
最後,挽歌終於是吐的幹淨了,胃裏也不那麼難受了。
隻是讓她站起來走路的話幾乎還是不可能。
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頭也是暈乎的厲害。
夜澈一把將她抱起來,在她觸及到他肩上的汙穢之物後。
“哇嗚……”
“還吐?”
“你髒死了!”
“……”
這死丫頭,到底說誰髒呢?他身上的這些還不都是她的傑作嗎?
對於此,挽歌簡直是吐的要多厲害就有多厲害。
有潔癖的可不止夜澈一個人,挽歌那些年也是潔癖的厲害。
故此,對於夜澈身上的東西,完全是受不了。
原本不那麼難受的,結果因為夜澈這麼一鬧,又是吐的稀裏嘩啦。
到最後好不容易是吐的連一點吐的也沒有了。
夜澈沒辦法,隻好讓車來接。
挽歌是不曉得自己是如何回去的。
也不曉得當時來接夜澈的司機是什麼表情。
把夜澈弄的如此狼狽,她竟然還能好好活著,也算是她的命大。
以往,就是近身夜澈的女人,都很難有好下場。
這丫頭,看來對於她未來在這莊園的身份,大家都表示很懷疑。
被夜澈親自帶回來,且被夜澈如此對待,她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