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既是挽歌和他的愛。
一種相互傷害的愛，愛到對方想要逃離的地步，這份愛，到底有多激烈。
“不要了。”
“可我還想要。”
“……”
這人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樣的呢？一點也不懂得節製。
昨晚到現在，到底要了她多少。
她全身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這人竟然還能如此淡定。
她不知道，夜澈在這裏多久，就有多久不曾碰過女人。
挽歌在他身邊的這兩年，他也是不曾得到過她。
眼下得到，自然是要好好享用。
挽歌最後是累的，洗澡都感覺到全身酸痛的地步。
最後的最後，不用說，就是這早餐都是夜澈親自喂她。
什麼叫下不了床？挽歌現在就是這狀態。
“歌兒。”
“恩？”
“我知道，這樣得到你，你會感覺我不尊重你，但你也要清楚，我等了你很多年。”
“……”
夜澈的話，讓往很是震驚。
但終究是不曾問下去，夜澈對自己如何，她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知道。
所以眼下，挽歌隻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有些無奈。
“爹爹。”
“叫我澈。”
“……”
爹爹，這個稱呼對挽歌來說，是稱呼了很多年。
這個年份，讓挽歌都有些不敢相信。
在天宮那些年，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冷陌的女兒。
不管自己是不是穿越，大那段時間，這個身份確實是給了她無盡傷痛。
可是沒想到，後麵。還有更無情的。
那就是天月，他為了天月，那些對她來說都是無盡傷痛。
“還是叫爹爹比較合適。”
想到那些，挽歌強迫自己壓下心裏無盡的傷痛。
麵色盡量平靜的說道，隻是這話好像，讓夜澈更加生氣了。
傭人撤走了飯菜後，他臉上的危險之意還沒散去。
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讓挽歌再次全身戒備起來。
隻是，她現在就算是要跑，好像也沒有力氣。
全身上下都如不是自己的了一般，那種疲憊無人能知道。
她沒想到，這夜澈的精力竟然如此的好。
自己累的都要垮架了，而他竟然還跟個沒事兒人一般。
“你要幹什麼？”
“做到你叫我澈為止。”
“……”
這下挽歌真的有種撞死的衝動了，這人不帶這樣的，真的不帶這樣的。
但眼下，看他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挽歌趕緊改口。
隻是，來不及了，夜澈說什麼，需要加深她的記憶。
這人的精力實在是太好。
什麼叫三日下不了床，挽歌算是明白了。
可也隻能任由夜澈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閉上眼，就當身上的人是夏衍或許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睜開眼。”
似乎是看出她的心思，他語氣很是不好的命令。
在他威脅的語氣下，挽歌隻能睜眼。
在看到是夜澈的時候，心裏的傷痕是越加的重。
“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
眼淚滑下，終究是掩飾不住心裏的傷痕，是夜澈，是夜澈。
不是夏衍，他沒來，終究隻是任由挽歌被夜澈占有。
因果報應，有因必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