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很是認真，認真的夏衍都有些錯覺。
眼前這個女人當年和冷陌也是那麼多的牽扯，確實是一張我見猶憐的麵容。
但卻不能被她的外表給欺騙了，這些日子她的手段在江湖也算是讓人聞風喪膽。
天宮掌使冷天月醒過來，即便是沒有天宮宮主，所有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早她成為天宮宮主後，更是沒人敢靠近半步。
多美完美的人，又是多麼殘忍的心。
此刻，天月在夏衍心裏，就是打上了這樣的分數。
“你是個好皇帝，我想知道，在子民的命和你的皇後之命比起來，孰輕孰重？你會如何選擇？”
挽歌定定的看著夏衍，想要在他的眼神中得到一些答案。
但終究是什麼答案也不曾得到。
他很冷，是個非常冰冷的人。
“你並非朕的子民。”
言下之意很是明確，子民的命很重要，但若是和挽歌的命比起來。
不管天月是哪裏的人，都將和他沒半點關係。
終究，他選擇的是挽歌。
明知道他為的是自己，可心裏卻還是有些不舒服。
難道他真的不曾看出來嗎？鄭玧都看出來她不是天月，為何他卻是看不出來？
“你好像很愛她。”
“……”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挽歌的心有些酸澀，而夏衍也是渾身一震。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在這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了挽歌的情緒。
但仔細一看，她並不是挽歌。
他的挽歌還躺在冰室中。
這也真算是天意弄人，原本挽歌可以穿回那具身體。
但卻是陰差陽錯的進了這天月的身體中。
如此的話，看來他們之間還有更多波折的感覺。
“救不活她，你也要死。”
“……”
他的說的是那樣冰冷無情，甚至都讓挽歌感覺到其中的殺意。
他說，要是她不活，自己就要死嗎？
知道，她都知道，他必定是為了自己才說的這句話。
可就這麼聽著的時候，心還是好痛，痛的很是厲害。
挽歌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通過夏衍，她看到了，夏衍對於自己的感情是多麼深刻。
當然也看到了夏衍，為了自己要殺了自己。
深情和無情，在這一刻體現的是那樣清楚。
他依舊是那樣俊美，是那個讓她眷戀著的男人。
張張嘴，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到底是不是要告訴夏衍，其實她就是挽歌呢？
即便是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吧？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活她的。”
隻要能和夏衍在一起，不管是用什麼身體，那又有什麼關係。
這麼想著的時候，挽歌的心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要是她不活，我也會死嗎？“
忽然，挽歌對於夏衍剛才的這句話有些心酸起來。
很是堅持的看著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那星辰般的眸子裏，有些掩蓋不住的傷痕。
對於她眼裏的傷痛，夏衍自然是看到了。
這個女人是冷陌深愛的女人，其實他和挽歌也多虧了這個女人，要不是冷陌始終深愛她的話。
他也不會有遇到挽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