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回應，讓人感覺到罪孽深重。
“扶挽歌，你就算騙了天下人，也休想騙我。”
對於扶挽歌的否認，瀾雨塵很是憤然，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
在得知她已經到了夜國，且還成為了這夜國女相的時候。
他幾乎是連夜的趕來，也要將這個女人給帶回去。
在他麵前，她竟然還能做到如此坦然。
“你真是個沒心的女人，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狠毒的女人。”
說著，又是一把將挽歌抱在懷中，狠狠的抱著，似乎隻有這樣抱著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那個懷抱，在顫抖，瀾雨塵的身體是顫抖的厲害。
似乎隻要一鬆手，挽歌就會消失一般。
對於他的這種反應，挽歌也隻能在心裏痛著，並不敢給予真的回應。
她知道，自己的這份感情對於大家的傷害到底有多重。
痛，真的很痛很痛，痛的幾乎都無法呼吸一般。
這份痛，挽歌是永遠也不會忘記。
隻是，即便是痛，也不能給出回應。
她不是瀾雨塵說的那樣無心，也不是瀾雨塵說的那樣無情。
而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禍害，這份回應會傷害到自己，不回應會傷害到瀾雨塵。
在感情上，她終究是承認自己輸了，還輸的一敗塗地。
“歌兒，跟我回去好嗎？”
“……”
許久，瀾雨塵很是努力的平複了自己的心緒。
她原本就是他的七王妃，如今跟他一起回到北冥也是理所應當。
在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就算是這個女人不答應，他就算是綁也要將這個女人綁回去。
“皇上你忘記了，我是天月啊。”
挽歌盡量將自己的心平複下去，用有些傷痛的聲音說道。
畢竟，她不是太明白當年冷天月和這瀾雨塵的感情。
所以這份回應，她也不敢做的太過。
“皇上對著我，喊的是扶挽歌的名字？你為了她來找我？”
“……”
“我狠心，到底還是皇上比較無情吧？”
挽歌的話，讓瀾雨塵震驚了。
看著天月有些傷痛的神色，終究是將她推出懷抱。
四目相對，他隻是想在這神色中看出一些什麼別的情緒。
但他錯了，挽歌之所以能那樣聰慧，那是因為她真的很能掩飾自己的情緒。
“你真的不是她嗎？”
“皇上說的是扶挽歌？她可是夏衍的皇後，嗬嗬，皇上的嗜好還真是別致。”
“你笑話我？”
“難道，不該笑話嗎？那可是個有婦之夫，也能讓皇上如此惦念？”
字字誅心，說的瀾雨塵的心都有些喘息不動。
痛，真的好痛好痛，原來被傷害，是這樣的滋味。
不是，她不是扶挽歌，他的歌兒，已經複活了，卻是在夏衍身邊。
可到底為什麼，在這個女人身上，他看到了挽歌的影子？
“不，你就是挽歌，你就是我的挽歌。”
“皇上你瘋了嗎？要我真是，我現在會站在這裏？”
“……”
“看來，皇上早就忘記了我們的情誼，我以為，你是為我而來。”
挽歌的話人，讓瀾雨塵再次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