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夏衍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讓人準備一下，朕要去夜國。”
“皇上，要不讓屬下去收回。”
“不用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要是夏衍還看不出來這其中的端倪，那麼那些年的心機也真是白費了。
忽然想起鄭玧在信中的話，恍然大悟過來。
原本，這件事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真的是這樣嗎？
“皇上，你要去哪裏？”
剛出禦書房，皇後就迎了上來。
他們彼此已經一個月沒見了，如今再次相見，兩人的臉上都是不同程度的疲憊和憔悴。
可見，這份感情也是折磨的他們夜不能眠。
夏衍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瞬間感覺是那樣陌生，想起她的靈魂極有可能早就在冷天月身體裏。
那麼當時看到這一切，看到自己為她做的一切，她是否會難過，是否會動容。
如今，麵對扶挽歌，夏衍滿心都是冷天月傷心的模樣。
“皇上，皇上，你去哪裏。”
夏衍終究是痛心的看了扶挽歌一眼，什麼也不曾說的甩袖離去。
他的感情從來都不曾錯付。
眼前這個女人，就算是和挽歌長的一模一樣，他的心，依舊是隻有那個人。
不管她的靈魂在什麼地方，他都愛著她。
眼下，他最是急切的就是要見到扶挽歌。
隻是藥鋪見到他心愛的女人。
看著夏衍離開的背影，扶挽歌滿麵傷痕，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殊不知，夏衍心裏就從來不曾有過她。
他愛的是扶挽歌沒錯，但隻是那一個扶挽歌。
……
梵城，最近是越來越熱了。
這日，挽歌租了一艘很大的船。
“惜文，想吃魚嗎？”
“想。”
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這幾人就如姐妹一般相處在一起，哪裏有半點主仆的影子。
“好，既然你那麼想吃，我就給你去抓。”
“啊？宮主你……“
“噗通。”
沒等惜文再說什麼，挽歌已經縱身跳入海中。
在海麵上，惜文很是緊張的看著水中那白影潛入水下。
那樣熟悉的水性，她就如海妖一般在海裏自由自在的遊蕩著。
沒多大一會，腳邊就多出一條魚來。
再出水麵的時候，惜玉腳邊也多出一條魚。
在現代的時候，扶院長撫養這挽歌也真真是辛苦的很，至少是要摒除一切潛伏的危險。
故此，這掉水裏自然也是非常危險的事兒。
扶院長自然是不能讓這麼危險的事兒發生在扶挽歌身上，故此自小開始，挽歌就學會了遊泳。
這麼多年過去，挽歌是早就習慣了這熟悉的水性。
她甚至能在水底下一個時辰不上來。
所以在水域地段，根本沒人能為難的了她。
“宮主，你快上來吧，已經好了。”
“知道了。”
她就如海妖一般在水底不斷的遊蕩，讓人感覺到其中的羨慕之意。
一個縱身，很是利落的上了船。
看著這些魚兒，挽歌很是滿足。
但卻也想起了傷心的往事兒。
之前，夏衍還是月夜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抓魚給他吃的。
隻是，如今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和扶挽歌在一起，而自己，什麼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