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挽歌，她甚至是連夏衍身邊都近不了。
挽歌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瀾瑾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帶走的，是如何被帶走的她不知道。
“歌兒，怎麼了？”
夏衍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很是心疼的撫摸了一下她。
挽歌回神，很是深邃的看了夏衍一眼。
夏衍被這個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在他看來，這眼神是完全不明白是個什麼意思。
“怎麼了？”
這眼神，無疑的是讓夏衍感覺到緊張。
這麼多年來，挽歌看他的眼神就是兩個極致，要麼是溫柔如水。
要麼，就是嫉惡如仇。
在她受到傷害的那些歲月，每一次，她都是用這樣的眼神來看他。
如今這樣讓人看不清的神色，還是第一次。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有一天，你會不會也這樣對我。”
“瞎說什麼？我怎麼會……”
“……”
說到這裏，夏衍明顯的是再也說不下去。
那些日子，他雖然本意是不想那樣對她，可比起現在，好像也不會有情多少。
在她看來，那個時候的自己是那般的無情，她該是多傷心。
多少後妃，將她的愛逼的沒有任何退路。
冷陌，那個男人，那個時候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必定是會讓她感覺到耿耿於懷的吧？
“衍，你這樣對我，我會比她還要狠心。”
“……”
“知道嗎？我在離開的時候，會殺了所有人。”
“可你沒有。”
是啊，她沒有，那個時候，她是真的很不的殺光所有的女人。
但她沒有，沒有那樣做。
到底是在孤寂什麼，或者說，她到底是在害怕什麼？
不，她不是害怕，她從來都不曾害怕過。
隻是，當這一切都擺在她麵前的時候，她也會感覺很無力。
甚至，比瀾瑾感覺還要無力。
……
在夏衍很忙的時候，挽歌出了畫雪閣。
直奔輕月殿而去。
在瀾瑾見到她的時候，滿眼仇恨，更是讓挽歌愣了一下。
她，是有理由恨自己的吧？
“恨吧，要是能讓你好好活下去，恨也是無所謂的。”
對於瀾瑾，挽歌也很是憐惜，但她想要的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在這件事兒上，挽歌的麵前是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隻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要你假好心，從一開始，你就盤算著如何得到皇上的愛不是嗎？”
“……”
“現在你終於如願了，難道還不滿意嗎？”
“不滿意。”
“你……”
“因為有你的存在，我怎麼會滿意。”
挽歌的語氣很輕很輕，輕的就如天鵝絨一般。
那種感覺，讓人感覺到她的可怕。
“你來是想幹什麼？”
瀾瑾見挽歌如此說，瞬間是起了不少的防備之心。
在瀾瑾心裏，這挽歌就不是個善茬。
故此，她很害怕，害怕自己會受到扶挽歌的傷害。
“你怕什麼，我並不想對你怎麼樣。”
挽歌一步一步走向瀾瑾，在走到瀾瑾身邊的時候。
和扇若君之前對她一樣，一把抱住了瀾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