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瑾,繼續啊,我冷天月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演戲到什麼程度。”
“皇上。”
瀾瑾見挽歌這般神色,瞬間慌了,楚楚可憐的看著夏衍。
這樣的神色,要不是在夏衍麵前,要不是在和後宮,挽歌倒是真的想要憐憫她。
但如今,卻是不行,唯獨一點點的心意也是被這瀾瑾掃平磨光。
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笑意更加深了。
原本,她是不想讓這瀾瑾難看的,也不想為難她。
但如今,這女人如此誣賴自己,她心也就硬了起來。
她心軟,但這個女人,是會要了她的命。
怪不得,人人都說,在這後宮是步履薄冰。
你不殺別人,別人卻是會無時無刻的不想著如何弄死你。
可憐之人,必定是可恨之處。
“你在兩個會醫術的人麵前,說自己懷孕了,而後說自己流產了,你真的覺得這樣,好嗎?”
“……”
挽歌的話,風輕雲淡,卻是讓瀾瑾感覺到其中的危險。
是啊,在慌亂中,她怎麼就忘記了。
忘記了這扶挽歌是會醫術的,不但如此,這夏衍也是。
且這兩個人的醫術都是傾絕天下。
如今,她用這樣的計策,那根本就是將自己逼上絕路。
“皇上,皇上,你饒了臣妾吧,臣妾知道錯了。”
“……”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瀾瑾自然也堅持不下去。
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不斷的祈求著夏衍。
然,她不知道,她這樣的計策到底有多可惡,對挽歌來說傷害有多大。
也不會知道,這不過是會讓夏衍更加厭惡她。
“朕原本就不曾碰過你,朕就問你一句,孩子,是誰的。”
“……”
夏衍的話,讓瀾瑾臉色一白。
很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夏衍,沒有嗎?沒有嗎?
“皇上,那天晚上?”
說到這裏,瀾瑾的神色明顯也是不相信。
沒碰過自己?夏衍說沒碰過自己。
那麼那天晚上,在黑暗中,到底又是誰?
“說,孩子是誰的。”
瀾瑾是不是流產,夏衍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這孩子原本就不睡他的,眼下這倒是好,這個女人還能如此狠毒的將孩子給打了。
他在想,要是真的誰自己的,那麼這女人……
不用說,這些女人惡毒起來,失去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夏衍說到這個時候,挽歌似乎也明白了。
夏衍似乎比她還要早就知道這孩子的事兒。
隻是他一直書什麼都不曾說。
那麼眼下,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瀾瑾真的懷孕了?孩子,卻不是夏衍的?
那麼,孩子會是誰的呢?
……
經過再三審查,瀾瑾必定是有了孩子,隻是,那孩子的父親,卻是不知道是誰。
如今也好,那孩子就這樣來到這世界上,也是一種悲哀。
就這樣沒了,也是好的。
畫雪閣,挽歌從輕月殿回來後就一直失魂落魄的。
夏衍去了禦書房。
想來,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惜文。”
“是宮主。”
“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