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瘦了是個什麼意思？難道和自己還有關係不成？
挽歌淡淡的看了夏衍一眼，表示不懂是這個什麼意思。
就這樣暗金的看著，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歌兒。”
“恩？”
“什麼時候的事兒？”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
對於夏衍的問題，挽歌表示沒聽的很懂，很是迷茫的看著夏衍，不懂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臉色依舊是蒼白的厲害，讓夏衍感覺到心疼的不得了。
原來，懷孕是如此辛苦的。
那麼第一次懷孕，他不在她身邊的那些日子，她是如何承受過來的。
想到這些，夏衍心裏就更是難受。
那種傷害，就是想想都感覺到心疼，而他，卻是將那種痛苦，加注在他最心愛的女人身上。
想到這樣的自己，他都感覺到自己很是混賬。
竟然，會如此的對待挽歌。
“怎麼了？”
挽歌一時間不明白這夏衍如此痛苦的神色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起身，直接是將自己整個人都窩進了他的懷中。
“沒事兒，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
這話說的有些突然，挽歌不明白夏衍說的是什麼。
沒辦法，再是如何精明的挽歌，在夏衍麵前，好像都很是笨的感覺。
夏衍將她輕輕抱在懷中，和以往不一樣，今日用的力氣很是小。
似乎感覺往很脆弱一般，總是擔心自己一個用力她就受到傷害。
“那些日子，是不是很難過？”
“啊？”
“懷孕的那些日子。”
“……”
原本還很輕鬆的心情，挽歌瞬間是沉了一下。
“怎麼突然問那個問題？”
那些往事，對夏衍來說是傷痛，對於挽歌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傷痛。
挽歌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衍。”
“恩？”
“你知道嗎？現在回頭來看，我都不知道，那些日子自己到底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不曉得，自己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
當真，那些日子當真是不曉得自己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
事情走到這一步，當真是讓人感覺到很是傷痛。
那些個****夜夜，真的讓人感覺到好痛苦。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如今，對於那份過去，夏衍除了說對不起之外，好像也沒別的什麼能說的。
那個時候的挽歌，必定是非常痛苦的吧？
是很痛苦，那對挽歌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萬劫不複的存在一般。
痛，真的很痛很痛。
她沒想到，和夏衍的感情竟然會走到那一步。
“當鄭玧逼迫我的時候，我是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
“……”
“其實在那之前，我一直都在等你，但鄭玧逼迫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再也等不到你了，也再等不下去了。”
想起那個日子，想起那個血腥的日子，自己就那樣毫不猶豫的死在鄭玧麵前。
在那之前，她真的在等夏衍。
哪怕是逃，她也是想要再見到夏衍。
她哽咽的語氣，讓夏衍很是震撼。
心也是痛到了極致。
緊緊將她抱在壞中，很是心疼的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