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一聲。

“既然,扇將軍聽不懂,本宮也沒必要說下去了,不過……”

說著,挽歌是欲言又止的看了瀾瑾一眼。

然後在看向扇若君的時候,隻見扇若君滿是防備的看著她。

那眼神很明確,完全的就是在防備著挽歌。

挽歌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瀾瑾,本宮會安排人送她去北冥。”

“你說什麼?”

這下,瀾瑾再也沉不住氣,從進來到現在,她是一直都不曾說多少。

有扇若君在,當真也是很多事兒都不需要她操心。

可是這一次,挽歌的表情,還有她的堅定,都讓這瀾瑾感覺到了恐慌。

“皇後,這樣做恐怕不妥。”

瀾瑾是扇若君最後的希望,這個時候的她自然是極力的阻止挽歌。

“我不要走,我不要離開鄭國。”

聽到要將自己送走,瀾瑾整個人都要發瘋了一般。

這個地方,是她自己認定的家。

隻要有夏衍的地方,她是絕對不舍得離開的。

但眼下,這挽歌,好像並不會將她留在這裏了。

能留下她的命,就不錯了,還妄想那些不屬於她的東西,當真也是不知好歹的很。

挽歌淡淡看了她一眼。

“本宮,給你兩個選擇。”

“……”

“要麼死,要麼滾。”

“你,,皇後,你何必這樣趕盡殺絕?”

得到這樣的威脅,扇若君也當真是有些著急了起來。

無力,當真是一股無力感的感覺。

沒想到,她有一天,也會成為人家展板上的肉,任由冷天月揮刀。

“趕盡殺絕?”

“……”

“哼,本宮就是太仁慈,給你們的幾乎太多,以至於,你們都不安分起來。”

果然,有些人是不能給過好日子。

好日子過的太多,這些人,反而不知道,這天下到底有多殘酷。

“扇將軍應該比本宮更加清楚,在這皇權中心,每一天到底要麵對的是些什麼步履薄冰的事兒。”

扇若君定定的看著扶挽歌。

不對,這不是熟悉的,瀾瑾那個時候,不會跟這個女人一樣。

說到底,那個時候的瀾瑾,還是有些軟弱的。

手段是很好,但卻是不夠狠辣。

但這個女人,完全就是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我在外麵的這些日子,你一直都派人監視我們。”

“那當然,不然扇將軍以為,你當真是自由了?”

對於這個問題,挽歌回答的毫不避諱。

敢放掉這個女人,自然是這個女人的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中。

天宮的勢力,他們當真都以為是素的嗎?

是自己的東西,當真是要好好的用。

不然自己失去了更多的,那些,到底是要誰去幫自己找回來?

“你,真是卑鄙。”

“卑鄙?比起你們今天,扇將軍,認為到底是哪一種比較卑鄙一些呢?”

“……”

說到底,和卑鄙的人打交道,也當真是不必那麼墨守成規。

那些損失,不該是自己承擔的,當然是要讓始作俑者,自己釀造的苦酒,自己全部喝完。

隻有她自己喝了,才知道,原來作繭自縛誰那麼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