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漱口後的挽歌，還是感覺很虛弱，這段時間，這孩子折騰的很是厲害。
不但是挽歌被折騰的厲害，就是夏衍也是被折騰的厲害。
每次在挽歌吐的稀裏嘩啦的時候，他都是慌忙的做各種事兒。
這一次，挽歌懷孕，所有的事兒基本都是他新力親為，一點也不想假手於人。
哪怕是惜文和惜玉也不行，他不放心。
“對不起。”
“為何這麼說？”
看著夏衍滿是愧疚的神色，挽歌很是不解。
自己這是正常的懷孕的反應。
他這樣愧疚倒是讓她感覺自己這個孕婦懷孕有些作了。
嬌俏的坐在夏衍身邊，俏皮的神色，讓夏衍很是疼惜。
“上一次，也很辛苦吧？”
“……”
這話說的，挽歌一愣，原來他是在愧疚那件事兒嗎？
那個時候，其實挽歌當真是有些怨恨他的。
懷孕的時候，不但得不到好的照顧，還要顛沛流離。
那段時間，是她這一生中最是淒涼的時候。
“都過去了，不要提起來了好不好？”
那些過往，就是想想，挽歌都感覺到很是痛苦。
如今再次提起來，也不過是讓彼此都感覺到痛苦的一段過往罷了。
那段時間，想起來，當真是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對不起歌兒，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去麵對那些。”
“……”
“不管在什麼時候，我都會和你在一起，好好愛你，好好愛我們的孩子哦。”
那一次，其實都是他的錯不是嗎？
他要是早點將那些解決，挽歌也不會走，他們也不會失去那個孩子。
那樣慘痛的代價，夏衍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所以，不管挽歌現在是有什麼要求，他都是要盡可能的滿足她。
但偏偏的，這個女人什麼要求也沒有，就死按時讓她想要彌補，也找不到方式。
隻能一味的用自認為很好的方式來對她好，不斷的對她好，這就是他要做的一切。
挽歌靜靜的在他懷中，就這樣暗金的在他懷中。
“衍。”
“恩。”
“你知道嗎？那段時間，還不是我最心痛的。”
那個時候，畢竟是要放棄夏衍了，離開後，反而釋然了不少。
那份愛，她愛不起，所以也就選擇不想愛了。
能離開，就代表，她當真是在放下。
死在鄭玧麵前，也不過是要抱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作為一個女人，嫁好幾次的人，那當真也算是一種傷痛。
挽歌是在用那樣的方式，將自己最後的尊嚴給留下。
夏衍靜靜的看著延期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隻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安靜的看著就好、。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你知道嗎？最恨你的，是在瀾瑾醒來的時候，看著你們那樣在一起，才是我最痛的。”
“……”
不管什麼樣的痛，也及不上讓自己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的人在一起那樣的痛。
雖然，當時夏衍是什麼都不知道，但卻也是讓挽歌的心很痛很痛。
那個時候，才真的是萬劫不複的地獄。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