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怎麼看都有些孤苦伶仃的感覺。
“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她……還在等你。”
“等我？”
“恩。”
這個她，說的自然是小妙。
在感覺到冷陌的目光始終在挽歌身上，天月的心裏自然是有些不好受。
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這份感情，終究還是過去了嗎？
“走吧？”
見冷陌的目光始終在挽歌身上，天月麵上也是一陣傷痛。
變卻故人心，這就是眼下這個時候吧。
在現代，他多少次的告訴自己，他愛著扶挽歌。
很愛很愛，甚至已經超出了對她的愛。
可她不敢相信，甚至也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努力，一切的努力就是為了好好在冷陌身邊。
但眼下看來，這情況，當真是有些讓人無奈了。
現場因為有夏衍在，加上這個邪惡宮主，也沒人敢明目張膽的議論。
這場明明是挽歌和孩子的滿月酒席。
結果，因為這突然出現的一幕，就這麼不知不覺中收場。
……
“原來，你和他都有孩子了。”
畫雪閣，天月和冷陌都在挽歌麵前。
在看到挽歌懷中的孩子，冷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好。
更重要的是，天月看到那個孩子，心緒卻是複雜的很。
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感情來接受那個孩子。
那孩子，和她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眼下這個時候，那個孩子，卻是從她的身體裏出來。
這份複雜的感情，讓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好。
“我和他是夫妻，有孩子，是遲早的事兒。”
“……”
夫妻，孩子，終究他們的感情就要這樣落下帷幕了嗎？
“當初，謝謝你的成全。”
想了想，挽歌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說到。
要是當初冷陌執意不成全的話，她和夏衍，還真不知道要有多少波折。
或者說，這一生都不會有機會。
如今好了，他有了自己的天月。
過去，不管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感情，都將是過去了。
過去的一切，都和自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歌兒。”
“恩。”
“你愛他嗎？”
“……”
這個問題一出，天月和挽歌皆是愣了一下。
都不是很明白冷陌為何會問出這個問題。
而後，挽歌淡淡一笑。
“從北冥離開，遇上月夜之後，那份愛，就定下了。”
“……”
她說的很平靜，卻是在說一個對於冷陌來說非常殘酷的事實。
那個時候，就是他自己，他自己錯過了這一切。
明明是有機會讓挽歌成為自己的女人。
而那個時候，挽歌也確實是愛著他。
但是沒想到的是，到後來，這場愛，終究是無疾而終。
至於到底為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對於她的利用，那是比什麼都來的殘酷。
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冷陌也是淡淡的看著她，在這一刻，他的情緒已經不再像當初那樣無法控製。
天月在他們之間，這一刻似乎就是不存在的人一般。
原來，愛……竟然能做到如此毫無旁路。
“當初，如果我不利用你，你還會和夏衍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