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惜文，我們晚上出去吃燭光晚餐吧？”
“……”
這雖然是學到了，但是學到的卻是皮毛。
這兩個女人一起吃燭光晚餐，這惜玉大概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吧？
咳咳，這可不行，以後教導一定是要教導的深邃一些。
不然的話，她的丫鬟出去這笑話可就鬧大了。
“好了，你呀。”
“去不去嘛？”
“去。”
如此，也就是說，這小院晚上就輪到她和夏衍一起吃飯了？
如此也好，有二人的世界。
但這樣當真是好嗎？
她的丫鬟去過二人世界，這二人世界過的，當真是不合適的感覺呐！
“那個，惜玉，你當真是要和惜文一起出去吃燭光晚餐？”
“是啊？不好嗎？”
“恩，是不太好。”
“為什麼？”
惜玉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般，以前在冷陌手下做事兒的時候，這人啊，一直都冷冰冰的。
如今倒是好，和挽歌在一起久了，整個人都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
這變化，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感覺。
如今挽歌說她和惜文一起去吃燭光晚餐不好，她整個人也就當真不好了起來。
“你知道，燭光晚餐是做什麼的嗎？”
“做什麼的？”
“約會的。”
“這個我知道啊，我想和惜文一起去約會。”
“……”
挽歌的話沒說完就被惜玉給接過去，如今這是要怎麼說的好？
感情人家是連約會兩個字的含義也沒搞的太懂。
挽歌是很想和夏衍一起過二人世界，但也不是這樣過的啊？
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眼下自己的侍女都被自己給教導歪掉了，還有什麼心思過什麼二人世界？
還是把人好好的給掰直了才是真的。
“惜玉啊，你聽我說，你當真是不能和惜玉約會的。”
“為什麼啊？”
這下惜玉是真的不高興了，約會這個詞兒對她來說很陌生，她也是女人。
當然也想嚐試一下新鮮感。
“那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才會做的事兒，你們兩個大女人，做這樣的事兒做什麼？”
“……”
這話挽歌自認為說的也是夠直接了。
但偏偏的這惜玉就是沒聽懂。
更加有些迷糊的看著挽歌。
“為什麼啊？”
她隻是想和惜文約會而已，為啥這皇後就這麼多意見呐？
她和惜文，到底是哪裏就不能約會了？
“因為那是難惹和女人才能做的事兒。”
“……”
“你要是真的想要約會，等遇上心儀的對象再慢慢的約會吧。”
這話說的，惜玉和惜文都很是蒙圈。
表示不太明白這為何是男人跟女人才能做的事兒。
她們彼此肉認為，她們的關係很好，這樣約會的事兒，自然也是能做的。
挽歌苦口婆心說了很久很久。
總算是沒白說，這兩人總算是聽懂了。
然後，兩人都是紅著小臉的看著挽歌。
“不要說了，我們都明白了。”
說的如此直接，兩個沒成親的丫鬟都懂了。
這要是懂的人該說她是露骨了。
咳咳，不露骨不行啊，這兩丫頭不管是怎麼滴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