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很痛苦，每日留戀在那些女人中，想到的都是她的這張臉。
想到自己無法得到她的時候，那種痛，真的是讓他一再的頹廢。
但在他頹廢的那段時間，來來去去多少人，但始終有一個身影不曾放棄過他。
在他喝醉的時候，她總是不知不覺的給他喂醒酒的東西。
在他最難過的時候，也隻有她在身邊好好照顧自己。
“那現在，你愛誰？”
“……”
在感情這件事上，挽歌很是執著，曾經，瀾雨塵為了自己放棄整個後宮，那麼他現在呢？
會為了天涯也做到那種地步嗎？
“挽歌，不是每個人都是你，也不是每一份感情都能深到如此地步，對她，我願意來，就已經是極限。”
“……”
極限嗎？終究，愛過一次後，那種傷痛讓他不敢在有第二次那種感情。
那種感情，真的好痛好痛，痛的他直接將自己的心門都給關了起來。
挽歌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心裏是五味陳雜。
“你知道，她在生孩子的時候，吃了多少苦？”
挽歌不想再去糾纏他們之間的感情，畢竟對他們來說都早就是過去的事兒了。
既然過去了，何必再執著？
這一生一世的事兒，當真不是那麼好去糾結的。
“朕可以，用一生的時間去補償她。”
“可她不需要你的補償，她自己也可以將孩子養的好好的。”
“你懂什麼？”
挽歌的話沒說完，就被瀾雨塵怒聲打斷，一雙眸子幾乎是猩紅的看著她。
那眼神的嗜血，還是挽歌第一次見，到底是那一句話將他心底的怒意給觸及了？
“你當時在夜國的時候，知道夏衍的心情嗎？知道朕的心情嗎？”
“你想說什麼？”
“那個時候，明知道你孩子是夏衍的，但朕還是希望你可以回到我的身邊。”
“……”
“你仗著我對你的喜歡，你就將我的感情一再的踐踏。”
字字誅心，瀾雨塵的情緒也不是很穩定，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而一切，他說的這些話，就好像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一般。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那份感情對他們來說都不過是深淵，既然是深淵，那麼都不會再有勇氣繼續走下去。
挽歌很慶幸自己就這麼走了出來。
“知道為何你一直得不到我的心嗎？”
“朕也很想知道，朕做了這麼多，為何就得不到。”
“因為，我愛的是夏衍。”
“……”
愛這個東西，從來都跟一個人好不好沒有半點關係，甚至可以說是一方的付出也沒有任何關係。
如此想來的時候，挽歌當真是有點讓人無法忽視的奔潰、
至少在這一刻，瀾雨塵的心是痛的。
“不要忘記，今天是為什麼來這裏。”
對於瀾雨塵的這一番話，挽歌是一點也不想聽，在提醒他到底為何會來到鄭國。
在得到她親自的提醒後，瀾雨塵笑了，笑的是那樣妖治。
“哈哈哈，你難道是在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