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還可能死在挽歌手上。
“歌兒。”
“恩。”
“會怪我嗎？”
“不會，怎麼會怪你，你做的對。”
將瀾瑾狠狠的打一頓然後丟給瀾雨塵，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要是挽歌自己的話，她很擔心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也好，有夏衍去幫她做一切也是好的。
後宮，不適合她。
“衍。”
“恩。”
“是不是感覺，我變的好殘忍？”
挽歌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雙手沾滿了血腥，真的和江湖上的傳言一眼，天宮冷天月掌使的雙手，是讓人顫抖的。
夏衍將她抱在懷中，深深覺得愧疚，都是因為他，她才會深陷在這裏，有很多時候，不管是思維還是做法，都是迫不得已。
“要是能選擇的話，我情願你在八年前就選擇殘忍。”
“……”
“那樣的話，我們也不會錯過那麼多年了。”
想起這些年的分離，夏衍就感覺到傷痛，那個時候，他就是想要她活下去而已，但沒想到，卻是讓她活的如此絕望。
在鄭玧的逼迫下，她再也不想活下去，死，對她來說，那個時候卻是成為了最好的解脫。
如今她能為了自己，為了鄭國變的殘忍也是好的，至少，他們之間就絕對不會錯過了。
錯過，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沉重的話題，也是個讓人傷痛的話題。
“你呀，要是那個時候，多問我一句，不要擅自做決定，我們也不會有後來的那些分離痛苦了。”
說到底，這件事其實還是怪夏衍，那個時候，要是他真的可以好好的問一下挽歌的意見，他們真的也就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多少年，那多少年，對他們都是痛苦的經曆。
“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
“以後，我們那裏還有那麼多以後來折騰？”
“是，你說的對，我們沒有那麼多以後折騰，所以，一定要過好沒一個現在。”
“……”
這些現在，無數個現在加在一起，也就成為了一輩子。
這樣，也是好的，隻要能好好在一起就是好的。
“唔……你幹什麼？”
“讓我好好要你。”
感覺在這皇城中心很是壓抑，到底多久沒有好好要挽歌了？
以後沒有了這些阻礙，夏衍自然是想好好的和挽歌在一起。
“衍，我給你生個女兒好嗎？”
“不要。”
挽歌的話，讓夏衍是想也沒想的拒絕，生孩子，曾經他最想要的就是和挽歌一起的孩子。
前三個月的時候，他覺得那是挽歌最痛苦的時間，但後來他才知道。
女人過了那幾個月，還有更大的危險在等待著她。
那一天一夜中，是夏衍這輩子經曆的最是血腥的場麵，其實以前更血腥的場麵也不是沒有。
但，那都是因為……那些血都是挽歌身上的，想到那樣的場麵，即便是多年老謀深算的他也不禁感覺到全身一個寒顫。
“為什麼？”
挽歌很不解的看著他，難道他不想要他們之間的女兒嗎？
這可是讓挽歌有些失望的，畢竟，她是真的很想要一個女兒，那樣的話，女兒在她的生命中就是個小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