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玧對她這種態度很是惱火,現在一路的人大概在心底早就將他給嘲笑翻了。
無所不能的皇上,如今是在被這個女人給忽視嗎?
什麼都掌握的住,卻唯獨無法掌握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感覺到有些無法崩潰。
“走。”
在得不到連夕月的答複的時候,鄭玧也很是惱火,一氣之下就帶上自己的部隊從連夕月的身邊過去。
走的是頭也不回,那樣幹脆,那樣果決。
對此,連夕月始終都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喜不怒,淡淡的往前走。
但他們這路程已經很遠了,這回去的路,要是真的靠她的腳力的話,還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她的堅持。
但是讓人氣憤的是,這鄭玧還真的是丟下她回宮了。
而連夕月,原本三日的路程,她走了七日,在第七日的時候,終於還是回到帝都。
在她出現在酒樓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因為連夕月真的很久不曾出現了。
她不說自己去了哪裏,這些人自然也是不好問。
在看到她一身傷的時候,大家都忍不住對她憐憫,畢竟她是被宮裏的人帶走,如今這一身傷回來,但願她是沒惹禍。
連夕月和以往一樣沉住氣,絲毫也沒有關注鄭玧的舉動。
她的酒樓生意還是很好,畢竟她自小是生活在生意經當中,所以這酒樓的生意紅火也不是沒道理。
原本以為無限的忙碌就能將那個人忘記,可女人的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奪走的時候,在她心裏就會留下不可思議的地位。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會想到那天發生的一切。
她這是怎麼了?為何會想到那天,不是無法接受那樣的男人嗎?
對,她不能忽略,他還有那麼龐大的後宮,所以,進宮,那才是她深淵的開始,她不會允許自己活在痛苦中,所以,忘記,是她唯一的選擇。
因為想要忘記,所以她將自己搞的很是忙碌,每天都在忙。
一家酒樓不夠她忙的,那麼她就再開一家。
一個月後,她也是一個擁有三家酒樓的人,不但如此,她還打算將業務擴張到最遠。
如此看來,還真是個野心不小的商人。
她是如此的淡定過著自己的生活,但是某些人卻不一定就能淡定。
“她最近都好嗎?”
“……”
劉全哪裏敢說什麼,哪裏敢說這個女人如今過的是風生水起。
但也是奇怪了,最近這皇帝都不曾問過那女人一句,這突然的,為何又會想起來?
“很好。”
劉全時刻都在注意連夕月的動向,畢竟也是皇帝的女人,他可是要看住了,要是真的有什麼事兒的話,他擔心這皇帝會……
“很好是什麼意思?”
這段時間鄭玧何嚐不是和連夕月一樣,用最忙碌的時間來忘記那個女人,在他心裏,那個女人還當真是可惡的很。
都已經成為自己的女人居然還說出那樣的話來,難道自己就真的如此難以接受?
這段時間,他用盡辦法想要忘記那個女人,但是沒辦法,這個女人當真是魔鬼一般進入他一個帝王的心底,霸占著自己心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