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很不好。
那個女人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都恨不得上前直接將那個女人給掐死。
這就是連夕月最直接的想法，眼下這個時候，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看到皇後。
那個害死她孩子的女人，就是這麼的簡單。
“那你不要去給你請安不就是了。”
“對啊，我昨天就是告訴她，我以後都不要去了，結果今天早上她不就來了嗎？”
“……”
“你要是不在的話，我想這連月宮也承受不住她的怒氣吧？”
對於這一點，連夕月隻是淡淡一笑，絲毫在意的模樣，這樣的連夕月讓鄭玧感覺很是心疼，是真的很心疼。
她也不想讓連夕月去承受這一切，她每天不去就不去唄，倒是沒想到皇後會如此的針對她。
“那朕會傳旨，以後你都不用去早請安了。”
“……”
對於鄭玧這安撫，連夕月絲毫不放在心上，甚至還有些痛苦的模樣。
“月兒，我愛你，你要相信我。”
這段時間，鄭玧是一直都在連夕月的身邊，生怕她會傷心。
可他似乎也有些無法接受連夕月的這份改變，這改變，他不能承受的感覺，這讓他感覺到很是痛苦。
但他可有想過，夕月的痛。
“月兒，你變了。”
“是變的狠心了對嗎？”
“月兒，你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你不用這樣傷痛的看著我，將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不是別人，而是你知道嗎？”
“……”
“鄭玧，皇宮大院中就像是個染缸一般，哪裏是你想要的就能好好的，比如現在，我很想成為我自己，可是能嗎？”
“……”
“在皇後對我出手的時候，你認為我是該任由她在我的生命中為所欲為，還是要奮起反抗？”
這一點，在撕裂在鄭玧麵前的時候，連夕月就知道他可能有些無法接受，可即便如此，她也絲毫沒想將自己的一切掩埋起來。
反而是很想將這血淋淋的一切展現在鄭玧麵前。
“我有機會做我自己，可是你剝奪了不是嗎？”
“……”
“既然如此，你就要承受我的一切不是嗎？承受我的改變，承受我的狠毒。”
“月兒？”
“難道你認為，我要是不還擊，皇後就會放過我嗎？你太天真了。”
“……”
這一刻，鄭玧似乎是明白了當年軒轅灝的後宮為何沒有任何的女人，原來，那個男人是真的比自己還要愛她。
至少，那個男人用了最直接的方式來保護連夕月，不但是要保護她的命，還要保護她的天真無邪，那麼就要將後宮全部清除的幹幹淨淨。
所以，這也有了那個皇宮皇後之位之後，依舊是纖塵不染的連夕月。
這一點，鄭玧在問自己，他是否可以為連夕月做到這一點，但好像，沒辦法。
暫時的是沒辦法。
他調查過，當時軒轅灝為了讓連夕月進宮，也知道她在意什麼，在最短的時間，用最直接的方式將後宮所有妃子遣散。
那份直接，雖然得罪了很多的大臣，但他在超綱原本就是個傀儡，自然也不介意自己再做的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