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還真是。
對於月光痛苦的話,夕月勾唇一笑,那幅度很是溫和,溫和的好像對月光的痛苦絲毫看不見。
“殘忍?”
“……”
“月光,你對我何嚐不殘忍?”
她忘記了一切,什麼都不記得,唯獨的記憶就是鄭玧。
也在心底認定自己是愛鄭玧。
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是被月光帶走,很是堅持的帶走。
讓自己和心愛的人,自此分離,這又算什麼?
“月兒……”
“不要說了,既然如此要和我在一起,那麼,就要承受和我在一起要麵對的一切。”
一切,對啊,這一切都是月光要承受的。
他要是不願意,沒人逼他什麼。
說到底,這一切都不過是他自找的。
對於這樣的人,夕月都懶得跟他說什麼。
“你一定要和我這樣嗎?”
“是你一定要自己這樣的不是嗎?”
這份感情,真的不是任何人都要的起的,這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他自己找到的。
看著夕月如此堅持,月光很是痛心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是甩袖離去。
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他很擔心自己看的多了,就恨不得將她直接給掐死。
那個時候,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法有什麼了。
……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
夕月的身子也養的差不多,這一個月來說,月光雖然是在和她置氣,但也終究是保護她的身體。
女人在這個月中是最需要好好保護的時候。
月光不管有再大的氣,也不敢對夕月做什麼,隻能好好保護她的身體。
至於別的,等這個月過去再說。
終於,要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姑娘。”
“恩。”
這日,夕月剛出月,自然是想出去透透氣。
這個月中,他很是堅持,讓夕月不準出這個房門一步,也沒人來打擾夕月。
一直服侍她的嬤嬤忽然跑進來,很是焦急的看著夕月,讓夕月微微蹙眉。
“怎麼了?”
“丞相夫人來了。”
“……”
這話說的夕月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個月中,她可不曾遇上任何人。
丞相府的任何女人,她都不曾遇上。
大概也是月光下了命令,在這個月中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她。
如今剛出了月子,這些女人就按耐不住了?
“嬤嬤,這丞相府,除卻夫人,有多少侍妾?”
“大概三位。”
“……”
三位,嗬嗬,這月光也不過如此嘛?口口聲聲說愛,他到底懂什麼是好?
不過這些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因為,夕月也不稀罕他的愛。
在接下來的時光中,夕月隻能等,等鄭玧回到夜國後,她也就沒有了任何的顧忌。
“走吧。”
“是。”
對於嬤嬤的緊張,夕月絲毫不放在心上。
來到前廳後,很是恭敬的給夫人行禮。
隻是這夫人對她好像並不那麼待見。
她的行禮,甚至沒得到她的半分尊重。
“你就是連兒?”
連兒?
這大概就是月光給予自己的新名字了?當然,連夕月這名字在北域實在也不是和再出現,月光的考慮也是對的。
隻是即便如此,夕月好像也並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