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很明確，現在這一切就是他想的這樣。
“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皇上在夜國不就是知道的嗎？”
“……”
“那些手段皇上不是親眼看到了嗎？”
當時還讓青兒給她帶信說，讓她不要殺人，想當時的夕月到底是有多殘忍多嗜血，讓月光丟是那麼的膽寒。
他知道夕月不是省油的燈，她的心智也一直很好。
但誰能知道……誰能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樣子。
“皇上，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的嗎？”
“月兒……”
“……”
“你不該是這樣子的。”
不該嗎？嗬嗬，那月光認為夕月該是什麼樣子?
任由她怎麼樣的嗎？
還是說，在月光的心心裏，夕月一直都是非常善良的？現在變成這樣，他不能接受？
“那皇上認為我該是什麼樣子？”
“……”
“任由德妃侮辱我，踐踏我的尊嚴，然後我還要感謝她對嗎？”
德妃在一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後背更是冒出一層冷汗來。
現在她也才知道，連夕月這個人在皇上心裏到底是什麼樣的位置。
也隻有她敢在皇上身邊如此噬無忌憚的說話。
這樣的感覺，還真是讓人感覺，她是個不一樣的女人，完全是要將人給吞噬的感覺。
“皇上，是這樣嗎？在你心裏的連夕月是該這個樣子的嗎？”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子的？德妃來壓製我，然後我殺了她？”
“不……”
“不？”
夕月拔高聲音的看著月光，不顧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不顧背後的傷口被崩裂。
或者說，身上的痛她絲毫就不在意，很快的，身上就被鮮血給然後。
後背的傷口大部分原本是在結痂的，但因為夕月的動作太大，也就這樣活生生的崩裂，可她卻是眉頭也不蹙一下。
要不是她臉色依舊蒼白，還以為她已經好了。
“任由德妃踐踏不是我，殺了德妃也不是我，那麼皇上告訴我，我該是什麼樣的人？”
“……”
“嗬嗬，皇上覺得我這樣，你就接受不了了？不是你心裏的那個夕月了？”
夕月的話說的很是諷刺，讓月光的心都狠狠抽痛在一起。
是啊，他是矛盾的，不管夕月做什麼他好像都是無法接受的。
那種感覺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夕月就這麼沉靜的，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要說是什麼。
一步一步到德妃身邊，每走一步，德妃的心都在顫抖一份。
她從來沒有感覺到一個女人身上竟然也能有如此氣勢。
她當時沒有被秀月給弄死已經是萬幸。
現在月光在場，她自然是不敢興風作浪，當然，這個時候就算是月光不在，她也不敢在夕月麵前說什麼。
這個女人，真的很危險，足足的給人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
“德妃認為我該是什麼樣的人？”
“……”
“你說，我是該感謝你踐踏我的尊嚴呢？還是該殺了你？”
夕月的話說的很輕，但卻是讓人感覺到其中的威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