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竟是上古天帝(2 / 2)

“所以你這麼認為我?”

“上古有女媧舍身補天,我相信也有大神願意舍身鎮壓邪泉。隻是前者被人所讚頌,而後者被人所遺忘。其實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始終過不了心裏的那個坎。久了,也會疑惑,會懷疑自己。如果可以,我來替你。”當我伸手觸碰到他的時候,他迅速地閃到一邊,露出訝異。

“你還真是不怕死!滾!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憐憫。”

“對,我就是同情你和憐憫你。難道有錯嗎?你不需要不代表能阻止我產生這樣的情緒。天帝可以讓你離開,是你自己不願意離開。是你自己在懲罰自己,對你來說,恐怕灰飛煙滅才是最好的結局。但是,你知道,誅仙台根本不能讓神真正的灰飛煙滅,隻會消失在這個世界而已。”

他恍然抬頭,訝異地看著我,“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誅仙台其實就是昆侖鏡。可以看到過去未來會發生什麼。但是未來的事可以改變。不能變的是過去。我也能夠輕易看到你過去發生什麼,但是我沒有那麼做。既然你不想殺我,又想我來,到底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我……”他遲疑地想了一下,仿佛陷入了很久的上古時代,搖了搖頭,繼續便麵一灘泉水,消失在湖裏。

我歎口氣,天帝從結界中出現,與我相視,“默兒,我不傷他,是因為實在不忍心。他的精神已經沒有那麼清楚了,也許你是一個懂他的人,他隻是寂寞的太久,需要有個人膽大的人陪他說說話。”

“我知道。”

“你也知道我不忍心殺他的原因了?”

“對,你虧欠他,不忍心。你虧欠我,不忍心。你虧欠娘,不忍心。所以你給我們機會。其實他若真心想離開這裏,根本就是輕而易舉。隻是他乏了,三界之內,隻有這一口泉是他的容身之處。他究竟是……”

“默兒,你不會想要知道的。罷了,我看他這一進去,幾百年都不會再出來了。很多事,你可能也要再過幾百甚至幾千年才會明白。有時候我和他一樣,也會有自暴自棄的念頭,隻不過,我是天帝。”

即使天帝不說,我也能猜到了。

燒掉的古卷我已經看到了。

上古天帝,為了拯救蒼生,舍身化為泉水。

那些人之所以會變成僵屍,隻是泉水的力量太強大,根本不是人類能夠駕馭的。上古天帝釋放自己的力量,真的是太過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