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我兄弟醒了!醫生!”麵色猛地一愣,隨即心底立刻竄出一股巨大的喜悅,壓根沒有去回徐天的話,孫義鵬猛然從椅子上站起連滾帶爬的跑出病房站在走廊裏直接扯脖子就開喊。
蒼白的麵色掛上些許無奈,雖然醒來,不過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般,腦門上還是流淌出絲絲冷汗,耳邊傳來孫義鵬的喊叫,嘴角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徐天兩眼一黑便再次昏了過去。
兩天後,李冠喬乘飛機抵達D市,杜立鬆開車和孫義鵬在機場接機,休整一天李冠喬又去醫院看了看徐天。此時的徐天大病初愈,精神頭略微好轉,不過還是不能說太長時間的話,知道徐天已無大礙,放下心來,李冠喬離開公安醫院直奔建設大廈冠喬集團的辦公區安排樓盤開發動工的相關事宜。
又是幾天過去,這期間,李冠喬上上下下打點關係,並跟D市主抓經濟的副市長見了麵。雖然自己全程陪同,可由於二人的談話孫義鵬並沒有參與,所以在辦公室裏二人究竟談了什麼孫義鵬並不知情。
不過等李冠喬出來,眾人晚上吃飯聚餐的時候,孫義鵬被李冠喬告知盛世蓮花以一千萬的超低價格賣給慶天,徐天的事也不用擔心,等著開庭律師周旋一番三年刑期是很穩妥的!
一係列的麻煩過後,慶天終於挺過那最艱難的原始積累階段,資金不能說是雄厚,可等到李冠喬樓盤開工,所有的活上來,慶天絕對會站在新的巔峰!
用徐天的話來說,慶天就像是一個嫖客,脫完褲子一通猛懟,完了最後沒等付賬警察就來查水表了,姑娘反咬一口愣告你強奸,等你絕望的被判三年,警方卻在搜查現場的時候意外發現你早就扔在床頭的錢了!
這種比喻雖然粗俗,不過倒也合乎情理,況且也正是因為提前扔在床頭上的嫖資,才讓作為嫖客的你慶天三年刑期並不會遭什麼罪!
一個月後,李冠喬開發的樓盤“湖濱花園”的奠基儀式正式結束,當天晚上,李冠喬又跟D市主抓經濟的副市長見了次麵,承諾冠喬集團未來幾年的投資重心會放在D市並象征性的掏了點錢出資讚助政府承建的回遷樓後,這才離開了東北返回廣州,而且順道還給張聰帶走了。
公安醫院徐天的病房,早在幾天前,徐天就從加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慵懶的灑在床上,很是享受的眯著眼睛邊吃著孫義鵬買來的早餐邊曬著太陽,這一刻,徐天突然覺得幸福就跟放屁一樣簡單。
“東哥快出院了吧?”放下手中的小米粥,徐天衝著身旁正收拾碗筷的孫義鵬隨口問道。
“明天出院,鬆哥和偉偉晚上開車去通遼把他接回來!”回了一句,隨後麵色竟然浮現出幾絲落寞,孫義鵬搖著頭感慨道:“唉,隻可惜東哥回來的不是時候,96也進去了,東哥那顆躁動的心也不知道能不能平息下去!”
一聽到孫義鵬扯犢子的話語,徐天立馬來了勁,說實話,混子圈和娛樂圈也他媽不差啥,天天除了關注這個跟那個結仇,剩下的都是褲襠裏麵這點事。而正常的男歡女愛已經很難滿足觀眾們的好奇心,那取而代之,同性之間的真愛才是勾起人心中八卦之火的關鍵課題。
當下,拿起牙簽剃著牙,徐天疑惑的反問道:“東哥之前不是在通遼又整了個護士嗎?”
“大哥,你覺得就東哥那個騷樣,一個護士夠他擺弄的嗎?再說人家本身就喜歡采菊東籬下,隻是偶爾抬頭瞅瞅南山,你讓他心裏總惦記著96的雛菊也不是那回事,我覺得他倆早晚得雙槍互搏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