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種情況下,但凡有點眼力價的人都不會再往下接話,要不肯定幹起來。不過楊飛卻好像不太明白事理,反而很有範的輕彈下煙灰繼續說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聽名字挺熟悉!嗬嗬,以前我去讓胡路如果慢搖玩的時候,也認識個叫李臻的服務員!”
楊飛說完,李臻臉上再也掛不住了,低著頭眼眶已經隱隱有淚光閃過,誰都有不想讓人知道的過往,更何況一個女孩?
目光掃了眼麵色冰冷的孫義鵬,徐天緩緩站起身離開座位衝楊飛緩步走來,邊走邊說道:“嗬嗬,連個服務員都能記住,哥們記性不錯啊?”
“那是,其實我也認識你!”注視著徐天的身影,楊飛滿不在乎的接著說道:“你叫徐天是吧?以前跟張聰一個寢室的!哎,你知道張聰現在幹啥呢不?”
“不知道!”輕搖下頭,徐天此刻已經走到楊飛的背後,雙手把在楊飛的椅子上,臉上莫名的笑容越來越濃。
“我可聽說張聰點事!”包房內,除了徐天和楊飛,再無一人吱聲,眾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二人的身上,而楊飛看起來卻很享受這樣的目光,口氣很是誇張也沒管身後的徐天衝著眾人大聲解釋道:“他可能是咱們同學裏混得最慘的,前幾年還殺過人,就是不知道現在抓沒抓住!你說,咱們學校怎麼出這麼個敗類啊?”
“你是他同學,聰要是敗類,那你說你是啥呢?”伸手從口袋裏掏出煙點燃,徐天把玩著打火機毫不客氣的接了一句。
“草你媽你咋說話呢?”徐天的話瞬間點燃了楊飛的火氣,猛地站起身順手就抄起了桌子上的啤酒瓶子指著徐天張嘴罵道。
反觀徐天,像是沒看到楊飛手中的酒瓶子般,手指夾著香煙聲色俱厲的衝楊飛嗬斥道:“沒咋說話,同學之間,能嘮你就好好嘮,不能嘮就他媽趕緊滾犢子!你真以為自己家裏有點錢,完了在D市說話就挺好使唄?草,勸你一句,錢多了其實不是啥好事!”
從剛在門外,楊飛頻頻注意李臻,自己就覺得不對勁!再看剛楊飛跟自己那幾句傻逼的對話,徐天立馬反應過來,肯定是叫陶然的在自己來之前跟這幫同學說了孫義鵬混得多麼多麼好,管那麼大的夜店,從而引起楊飛的不滿。
像楊飛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當然不能接受一個曾經家裏窮的叮當爛響的窮小子跟自己看齊,所以他才會處處刁難。
“你麻痹你還勸我?你有啥資格你勸我?再說我說的有錯嗎?張聰就是個殺人犯,你他媽跟他一個寢室的,你也沒好到哪去!”見徐天跟自己說話完全是一副長輩教訓小輩的態度,剛剛勾起的火氣頓時讓楊飛喪失了理智,聲音顯得有些癲狂,楊飛抬起手直接用酒瓶子的底部懟了徐天的胸口一下。
“真他媽賽臉!”身形往後退了兩步,麵色一暗,徐天隨手扔掉煙頭回身抄起包房內備用的凳子奔著楊飛的腦袋就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