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真要去跟葉南道歉嗎?”葉薇薇有些擔心的問道,畢竟爺爺是族長,族長就應該有族長的樣子,如果這次道歉了,那下次族長競選….
“嗯。葉南關係到族中的一些秘辛,再說爺爺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摸著孫女滿頭秀發,葉天悠悠說道。
…….
鄔桑鎮不得不說是一個冒險者的樂園,在這裏,酒樓林立,數不清的冒險者聚集在一起,在冒險歸來之後少不得要去酒樓喝一杯。
在鄔桑鎮一個比較破舊的酒樓裏,一夥剛剛從花胖子冒險團脫離的冒險者圍著一個體形發胖的年輕人不住勸酒。
“哎,我說各位,我可聽說,你們冒險團這次可糟了大難了。整個冒險團的武力部隊全部遇難。你們團長還英勇就義了。”年輕人邊喝邊問。
“哎,你說的沒錯,這次要不是我們團長花老大臨走的時候招攬了兩個強力的幫手,說不定現在陪您老人家喝酒的就是幾個死屍了。”
年輕人放下酒杯,驚訝的道:“有那麼嚴重?那兩個強力幫手是什麼人?”
“嗨,我們都是打雜的,跟那兩個強人也沒怎麼交集。這次要不是這個兄弟在半路假裝跌倒,說不定我們兄弟早就一命嗚呼了。”
如果葉南在這裏,一定會認出,這幾個喝酒的人其中一個正是在進入蜘蛛洞半路被藤蔓咬傷的人。而剩下的幾個,卻是被聶飛雲安排所留下來照顧前者的。
可惜,花胖子傭兵團雖然不離不棄者眾多,但詭計陰謀者也不能說沒有。
如果葉南看到這一幕,也隻能空歎一聲“世態炎涼”而已。
卻說那年輕人對花胖子傭兵團所請的兩個強力幫手非常好奇,放下酒杯極力詢問。
“那兩個幫手是一男一女,女的是個寵獸師,據說還有條龍,男的據說是跟葉家有關係,樣貌麼都不大,哎,對了,那個男的在手腕處有個很奇怪的胎記,樣子麼,像蜘蛛。”
兩邊的一個酒客乍聞葉家,刹那變色,等到聽聞蜘蛛形的胎記,臉上刹那升起一股興奮,匆匆結了酒帳下樓而去。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同樣的一個酒客因為這一席話離席而起,匆匆結賬尾隨而去。
…
一隻花白的信鴿從鄔桑鎮最北端直衝天際,而在鄔桑鎮最南端,同樣的一隻信鴿一樣的時間騰空而起。
…
葉家,塔樓之上,一個侍衛手捧信鴿快速奔跑,邊走邊喊:“族長,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
許久未曾行動的魂殿,麵容蒼老的主事大人正在閉目養神。一道細碎的腳步聲由大殿門口響起。
主事抬起頭,有些疲倦的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報告大人。”一個麵容枯黃的侍者垂首行至麵前,低頭細聲說道:“稟報主事大人,幾年前大人所頒布的密詔已經有回音了。在越蘿國的鄔桑鎮,找到了一些線索。”
“鄔桑鎮?”主事抬起頭來接過侍者手裏的信件,低聲問道:“什麼時候的消息?”
“剛剛接到的信鴿,安排在鄔桑鎮的信徒剛得到這個消息就馬上發來信件。”
揉了揉有些發昏的額頭,魂殿主事仔細看了一遍信件,下令說道:“馬上傳消息給聖女大人。目標就在葉家。”
“越蘿國的葉家。”主事有些頭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