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失陪了,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回去了,你們需要什麼的話盡管給服務員交代。”廚子離開座位,擺擺手就要回去。朱守起立在廚子的肩膀上拍了拍,說:“你的故事太好了,以後接著講,要多講,我支持你,哈哈哈!”朱守醉意朦朧地說。朱小月這才發現,四瓶紅酒已經見了底。
廚子走了,朱小月扶著朱守來到衛生間裏,為他洗洗臉,洗過臉後,朱守感覺清醒多了,和朱小月一起來到酒店的前台,朱守正要掏錢結賬,朱小月打開坤包把錢給付了。
朱守十分生氣,嚷著說:“說好了是我請客,你怎麼喧賓奪主了呢?你看不起我咋呀,我堂堂一老爺們讓你一個姑娘拿錢,我臉往哪兒放呀。”朱守的嚷叫,惹來了一些人的駐足觀看,朱小月見自己和朱守成了大家議論紛紛的對象,又看到一個背包的年輕人用攝像機錄製他們呢。
朱小月用力攙著朱守走出了酒店的大門,來到微風徐徐的大街上,朱守支開小月,說:“不要扶我,我根本沒有醉,唉,我就為什麼不能喝醉呢?看著別人醉眼朦朧東倒西歪,我就想醉一次,可是酒精對我大腦的麻醉總是那麼的無關痛癢,剛才我感覺到了——醉酒的感覺一個字,爽!” 朱小月看看手表,十點整,朱小月問朱守說:“那名廚師真會編故事,把你的經曆神化得煞有介事似的,你為什麼不揭穿他的真麵目呢?”
朱守重重地點頭,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你想啊,他拿著我的名頭編那麼好聽的故事,我為什麼要打破這個美麗的夢呢?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朱小月左思右想,朱守的話很有道理,換做是我也不想去破壞這個美好故事的延續和傳誦,這些故事大半都是廚子編的,不管怎麼樣,廚子頂著美食大師嫡傳弟子的光壞,在酒店裏幹得熱熱火火的,老板給他開的工資一定不會少。最關鍵的還是他在廚藝方麵有一定造詣的。
朱守把朱小月送到家門口,就徑直坐車回了家裏。坐在沙發上,他把三萬元鈔票往桌子上一放,就去洗手間洗澡去了。洗完澡,他對著桌子上的鈔票發愣,錢這東西,說好掙也好掙,說不好賺也不好賺,看你如何去賺法。
眼下,朱守開始考慮如何運用這筆錢。存起來,自己是從南宋時期穿越而來,命運無常,說不了哪天還會回到那個社會動蕩的年代,這些錢留著沒有什麼用。幹脆還是在這個時代花費出去才是明智的選擇,朱守當即決定,不忘初衷,把這筆錢捐給孤兒院。
但轉念一想,這樣依然不妥,自己無法保證孤兒院負責人能全部把這些錢花到孩子們身上,不如直接把錢交給一個家庭貧困的人手中,這樣省得出現戲劇性的流失。就像是幹生意的商家小販,層層剝利。
朱守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趙龍的母親,兩個兒子鋃鐺入獄,老人的生活很難生活下去。朱守當即決定,把這筆錢花到老人身上,先為她雇一個照料生活起居的保姆,朱守為自己的決定叫好。
電話響起來,是遠在部隊的狗娃打來的,狗娃正在群石島執行海上軍演任務,白天才結束一個演練科目,此刻剛從那裏回來,兩個人熱火朝天地聊天,一直聊了三個多小時依然言猶未盡。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朱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聽狗娃說,甲國最近在群石島活動頻繁,還在國際相關媒體稱群石島永遠歸他們所有,本來群石島應該屬於我過所有,這點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麵對甲國的無理挑釁,我國就出兵群石島,進行海上模擬實戰演習,一萬多兵士參戰,巡洋艦和航空母艦在群石島周圍來回穿梭,敲山震虎,嚇得甲國不敢有絲毫的動靜,好不快哉。聽到這樣振奮人心的消息,朱守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朱守越發地喜愛軍人了,朱守下決心一旦有機會就去當兵,去參加軍事演習,必要時還要參加保護祖國打擊來犯敵人的正義之戰中,硝煙滾滾,彈火交加,也何嚐不是一種幸福的人生經曆。
朱守躺在沙發上,電視裏播放著《亮劍》,他看著看著,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