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君子硯就要擊在那綠衣女子的身上,那綠衣女子竟是渾然不絕在那裏與那些害了無數村民性命的小蟲玩耍。仁英傑見此情景卻是心中大喜,他上回敗在了這綠衣女子手上一直心存怨恨,如今眼看能一雪前恥怎能不喜?五丈……兩丈……一丈,在眾人的注視中君子硯終是擊在了綠衣女子那曼妙的身子上。
並無眾人以為的驚呼,四周很是安靜。等眾人回過神來朝那綠衣女子看去之時,隻見那綠衣女子依然在與那些蟲子玩鬧,隻是他所立之處卻離那君子硯有兩三丈之遠。眾人心中一緊,方才明明親眼看到那君子硯擊在了對方的身上,怎地如今那女子居然絲毫無損?仁英傑又羞又怒,兩次在同一人手中失利而且對付又是個女子。更為重要的是,兩次丟人都是在自己心愛的女子麵前。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感覺,仁英傑大喝一聲君子硯飛速的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的麵上滿是殺伐之氣,其餘幾人都感到了他身上的殺意不自覺的朝後退了幾步。即便是修為低微的修道士若是爆發出巨大的殺意思,那也是不容小視的,更何況這仁英傑乃是妙儒穀穀主孔鴻儒的大弟子,那一身本領想想也不會是修為底的。
隻見仁英傑臉色陰冷,他口中默念妙儒穀法訣,身上慢慢的居然聚集起了一層如玉一般晶瑩的光芒。待到光芒圍住仁英傑全身,隻聽他提高了一些聲音道:“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一聲低喝方才落下仁英傑的身後慢慢的浮現出一個竹筒模樣的物件,那東西看起來似真似幻散發著一種浩然正氣。那竹筒般的東西慢慢朝兩邊展開了去,眾人這時才看清楚,那居然是一卷竹簡。竹簡全數展開,之間其上寫著許多的文字。那些文字並非如今天下通行之文字,看那樣子倒像是春秋時期的文字。雖說那些文字不是今文,但當頭了兩個大字眾人都看的清楚——儒經
肖寒風神色有些激動,他看著那懸在仁英傑背後的竹簡對眾人輕聲道:“這便是妙儒穀的鎮穀至寶《儒經》了,不過這並非真的《儒經》隻是一個幻影而已。凡是修煉《儒經》到了一定境界其身後定會出現《儒經》之幻影。這幻影並非一般幻影,其有很強的攻殺之勢氣。”
幾人聽肖寒風說話的功夫仁英傑已然動了,隻見他背後那個虛幻的《儒經》中飛出一根竹簡來,雖說是幻影但看起來卻是無比的真切。那支竹簡飛速朝綠衣女子而去,這次那綠衣女子終於不再那麼淡然。看著那飛來的竹片她喃喃:“雖說隻是修到了第五層,但也足夠自傲了。”那女子說完不退反進,衝著那竹片而去。
隻見那綠衣女子再離著那支竹簡還有兩三丈之時停在空中,她右手一抖一條碧綠色的長紗出現在綠衣女子的手中。隻見那女子在半空中緩緩的舞動著,她的動作由慢到快,這次她是真的在跳舞,那舞姿竟然讓賢宇有些失神。他此刻才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女子,一身碧綠色的長裙穿在她的身上,將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襯托的更加眉眼。再看這女子那張臉。也可稱得上是一位絕代佳人。她的美與東方傾舞不同,東方傾舞就行一朵聖潔的梅花給人一種仙子臨凡之感,隻是這梅花太過寒冷讓人不敢輕易接近。而這女子卻是不同,在她那絕色的容顏之上隱隱有那麼一股魅惑。那魅惑對天下間的男子有著一種難以抵擋的魅力。若非賢宇修行也有些時日再加上他身懷帝皇神錄早就被這女子迷住了。綠衣女子在空中舞動著手中的長紗,那竹簡也已然飛近。當那竹片碰到那綠衣女子手中的長紗之時奇妙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竹片先是迎著長紗飛進了幾分,起初還將長紗逼得退了一些。可沒多久功夫,那竹片居然隨著長紗的舞動而舞動了起來,幾人定眼看去那竹簡飛的方向居然完全在那碧綠色的長紗引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