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鳳聽了賢宇的話不解的問道:“何為聖身?”
賢宇眼光從那孔子身上移開說道:“這也隻是我的推測而已,所謂聖身是一些修行者飛升之時留下自己的一副皮囊,重新獲得一個身體之後飛升而去。這留下的雖說隻是一副皮囊而已,但其主畢竟已飛升成仙成佛。其又與其主有著一種冥冥之中的聯係,所以就擁有了仙人一般強大的法力。聖身不會主動去攻打他人,但隻要有人想要對其不軌,發出攻擊的話,那聖身是會自我護衛的。”這些都是賢宇聽玄仁子閑暇之時講給他聽的,玄仁子雖說從來不問賢宇修為之事,不過沒事的時候總會給他講一些其他的東西。賢宇剛開始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漸漸的他明白玄仁子這是在傳授他一些更好的存於修行界的東西。
邪鳳聽了賢宇的話有些泄氣的問道:“若是按你所說,那這聖身想毀也是毀不掉的了?”賢宇聞言先是一楞,而後問道:“為何要毀掉這聖身呢?這對孔夫子是大不敬啊。”
邪鳳聽了賢宇的話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道:“你不是對這些都不怎麼在意嗎?這會兒怎地又說起這種話來?”賢宇方才在聖殿前麵對那股聖神的氣息並沒有膜拜,邪鳳以為他對這些儒家的東西並不尊崇。可如今賢宇又說出這番話,由不得邪鳳不疑惑。
賢宇看了看那孔子的聖身道:“我不膜拜那股氣息是因為我並不是書生,但你要知道孔子並非隻是天下讀書人至聖先師。他的一些看法影響的除了書生之外,還有天下所有的人。甚至說每一個人,而且直到今日也一隻影響著。比方說忠孝禮義,我想這四個字即便是邪靈穀中的弟子也不會不知吧。說孔子將人與禽獸區分開來,這可是一點也不誇大啊。”
邪鳳聽了賢宇的話小嘴隻是動了動,卻沒在說什麼。確如賢宇所說,這世上的人之所以稱之為人與孔子有莫大的關係。孔仲尼降世之前,這世上的人雖說也很像是人。但有許多東西在那時的人心中還是很模糊的,誰也弄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孔仲尼降世之後,他將這些令人費解的東西一一解開,給世人定了一套法則,將人與禽獸徹底的區分開來。由此可見,孔子不僅是書生之師,更是天下人之師。
賢宇看邪鳳那樣子苦笑著問道:“怎樣?是否就此罷手退走?”直到此刻賢宇還在看似無意的勸說邪鳳,在他看來隻要不毀了妙儒穀的東西,那這件事就不作數。
邪鳳聽了賢宇的話堅定道:“我不可能空手而歸的,既然這聖身毀不掉,那我們就開始找《儒經吧》它才是我來此的目的,隻要毀掉了它我就算是辦成了一件大事。”說著邪鳳開始在這第三層仔細的尋找起來,賢宇則是站在那裏沒有動彈。因為自己的緣故讓邪鳳進入了聖殿他心中對妙儒穀已是有些歉意,若是再幫邪鳳找東西的話那就更不妥了。他還是認為,隻要自己不動手,那就不算是助紂為虐。若是自己動了手,那就是名副其實的賊人了。
邪鳳見賢宇沒有動彈隻是白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在邪鳳看來,賢宇幫她進入這聖殿就是幫了她一個大忙了。其他的事,憑她一人之力是可以辦到的。兩人一個四處尋找,另一個靠著孔子聖身前的那張看起來頗為古舊的桌子悠閑的站在那裏。賢宇此刻卻是又在想那《帝皇神錄》,他雖然敢肯定《帝皇神錄》是至寶但卻不知其究竟有多強的力量。特別是看到自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這妙儒穀重地聖殿,對那股神聖的氣息不屈膝之時,他就更加驚訝《帝皇神錄》的力量。賢宇清楚的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輕而易舉的進入這裏,自己之所以不對那神聖的氣息屈膝,皆是因《帝皇神錄》。想到此處,賢宇又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帝皇神錄》是自己的爺爺臨終之時給自己的,爺爺為何會有這麼強大的法寶?要知道,賢宇的爺爺可是個老乞丐。他並不是瞧不起乞丐,對乞丐還有一種親切之感。但說句實話,乞丐身上怎能有如此法寶?這話要是說與旁人聽了定會以為是個笑話。但就是這看似好笑之事,真真正正的發生在了賢宇的身上。
賢宇越想腦中約束混亂,索性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既然是爺爺留給自己的東西,那說出大天來而已都是自己的。《帝皇神錄》雖說是個至寶,但更是爺爺留給自己的遺物。無論如何隻要自己貼身收著總不會有錯的。不再去想《帝皇神錄》的事。賢宇又開始打量起這聖殿的第三層來,想起來也是可笑的很。如此至關重要的的地方妙儒穀居然連把守之人都沒有,可見他們對外麵那法陣是多麼的依賴。的確,若是旁人來此麵對那強大的法陣很有可能隻有幹瞪眼的份。但也該著妙儒穀有此一劫,賢宇誤打誤撞的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此地,也可說是天意。賢宇此處打量了一番,當他目光掃到自己身後桌子上的一卷攤開的竹簡之時,便再也無法挪開自己的目光。若隻是一卷竹簡自然無法如此吸引賢宇,之時那竹簡開頭的兩個字卻把賢宇驚住了。隻見那開頭的兩個字赫然是——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