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聽了肖寒風的問話微笑著點了點頭,小姚卻驚呼一聲道:“怎麼可能?不說賢宇的修為還不夠使出烈陽印來,就是大師兄你這樣的修為要試車烈陽印也先要讓真力在體內運轉七十二小周天才行啊。方才形勢危急,根本沒有多餘的空檔去運轉體內真力啊。”小姚說道此處歪著腦袋想了想道:“難道賢宇師弟他是在方才躲避那詭異的水柱之時運轉了體內真力?這也不大可能啊,禦空飛行之時是無法運轉體內真力的,因為要控製法器。就算乘的是聖獸不用耗費真力去控製,那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境地運轉真力七十二小周天啊。”
眾人聽了小姚的話看向賢宇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般,其中的驚愕與不解表露無遺。肖寒風卻苦笑道:“你們方才離的太遠沒有感應到,我感應到了。賢宇師弟方才體內的真力運轉比平常快了百倍不止啊。”聽了肖寒風的話,眾人的神情又是一陣愕然。真力運轉比平常快了百倍不止?這是修行界從未聽聞之事,在眾人看來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修行之人施展法術,道家靠的是真力,佛家靠的是佛力。但無論是真力還是佛力,在施展法術之時都要在體內先行運行之後才能使出。一般的法術隻需將體內的真力或佛力在體內運行半個周天就可成術,但有的法術威力強大,真力或佛力運轉周天數也會增多。肖寒風等人之所以會如此的驚訝是因為賢宇方才使出烈陽印其威力相比其他靈印強大的多,施展之時須得真力在體內運轉七十二小周天才可。但賢宇卻打破了眾人認為不可避免的一環,或者說他將這一環縮在了瞬間。
“賢宇師弟,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小姚臉上又是一副好奇之色。
賢宇此刻卻沒有討論這些的心思,他淡淡道:“此間非是議論這事的時候,對麵那女子修為不低,想要將她製住看來不是那麼容易啊。”聽了賢宇的話眾人心中又是一沉,目光都再次望到了對麵的那個藍衣女子。那藍衣女子此刻也正朝賢宇等人此處望來,她臉上不再有那種輕鬆的笑容,那雙丹鳳眼裏滿是怒火,而那怒火中倒影的卻是賢宇的影子。
賢宇絲毫不回避藍衣女子的目光與其四目相對,沉默了片刻賢宇開口道:“你若是將水源還於長曆城今日之事就此作罷,若是不然……”
“若是不然你又能如何?”那女子淡淡的問道,語氣很是高傲。在她看來賢宇方才使出那一招定然是耗費許多真力,而自己卻沒費多少力氣。若是再度出手的話,她有自信能將賢宇滅掉。可她不知道的是賢宇方才並未消耗太多的真力,烈陽印雖說施展之前要運轉許多次真力,但所耗費的真力卻並不是很多。
賢宇聽了藍衣女子的話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道:“若是不然的話,我定讓你溺死在這湖中。”
女子聽了賢宇的話卻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你這臭道士難道看不出本姑娘是法力本源乃是水,你說水能溺死本姑娘?真是笑話。”
“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看。”賢宇說著手中赤劍突然紅光大盛,繼而脫離了他的右手掌。
隻見那赤劍在空中慢慢的變大,沒過多少工夫便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陰影。藍衣女子也不示弱,她手中那水滴一般的物件也慢慢的飛了起來,散發出藍色的光芒。藍衣女子得意的道:“臭道士,我這法器名為水源。若是我願意的話,便可借助天下之水來攻你。
賢宇看著那散發著藍色光芒的水滴一般的法器並未多說一句,他手上法印再起。這次他打出的是泰山印,而且不止一個。那些泰山印並未打向藍衣女子,而是打在了赤劍的上方。藍衣女子正不解賢宇意欲何為,那半空中巨大的赤劍卻慢慢朝著藍衣女子的身上壓去。
藍衣女子絲毫不懼,她口中念了幾句法決那水滴一般的物件便發出一個個與己身相同的水滴來打在了那朝藍衣女子降下的赤劍上。女子看著那些水滴快速的向赤劍靠近,心想這下你這法劍算是毀了。可當第一個水滴打在赤劍之上,藍衣女子的笑容便僵在了臉上。
那被藍衣女用水源施展出的法術對上了赤劍居然無法撼動赤劍分毫,赤劍依然慢慢的朝著藍衣女子壓去。藍衣女子並不死心,直到她看到其後對上赤劍的水滴都能起不到絲毫作用時眉頭終於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