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帶著月夜與肖寒風法空四人出了們,肖寒風已用悄悄與賢宇說過帶著夜月就不禦空飛行了,四人到了門外卻不見其他人的蹤影。肖寒風對賢宇道:“你們先往北去吧,我去尋東方師妹幾人。”說著肖寒風趁著夜月不注意一閃身便不見了蹤影,賢宇三人卻是往北行去。
空中,東方傾舞等人正朝北飛著。見肖寒風趕了過來小姚連忙問道:“那女子怎樣了?賢宇那小子是不是將那女子帶在身邊了。”小姚臉上的不滿之色任誰都看的出來。
肖寒風對小姚點了點頭道:“那女子此刻便與賢宇師弟走在一起,唉,如今也就隻好讓那女子跟著行一段路了,等到了其他地方看能否將其安頓下來。帶著他也是我的意思……”肖寒風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小姚的臉色有些不悅,他連忙笑了笑接著道:“你們看,此處也未免太過荒涼了些。將那女子一人留在此處確實有些不妥啊,我等既然救了她就救到底吧。”
小姚聽了肖寒風的話臉色總算好了一些,便問肖寒風道:“那小子與法空呢?怎地不見人影?”小姚提到賢宇眼中就冒出些許的怒氣,看的肖寒風苦笑不已。
肖寒風對小姚與東方傾舞還有卓非凡三人道:“帶著那女子我等不便禦空而行,不知三位的意思如何?”肖寒風說著快速的掃了一眼三人的神情,卻見三人神情各異。
卻聽卓非凡冷哼一聲道:“那小乞丐招來的麻煩由他自家去受,我等平憑什麼受他牽累,我不下去,在空中跟著就是了。”說著,卓非還看了看在自家身側的東方傾舞。卻見東方傾舞神情平淡之極,仿佛三人說的話根本就未傳入她的耳中一般。
小姚聽了肖寒風的話卻是氣呼呼的道:“我才不下去呢。”說著便轉過頭去不去看肖寒風。
肖寒風看了看東方傾舞,卻見東方傾舞隻是看著前方。他隻要搖了搖頭下了雲層。肖寒風下去沒多久,東方傾舞就跟著飛了下去,東方傾舞的舉動看著小姚一愣。原本小姚是不想下去步行的,但東方傾舞此刻已下了雲層,她又不想與卓非凡同行,氣呼呼的跺了跺腳便也下了雲層。卓非非凡見原本陪著自己的兩女此刻都下了雲層,他也隻是冷哼一聲。
賢宇與法空走在一起交談著,夜月則跟在賢宇身後。隻聽賢宇對法空道:“法空師兄,小弟想請教師兄,佛與道究竟區別在何處?”這問題雖說賢宇曾對善德和玉真子兩人說過,但那也隻是他個人一家之言而已,如今閑來無事他便想聽聽法空這個昌佛宮的大弟子如何說。賢宇之所以會如此問除了是真的想知曉佛與道的區別外自然還有其他原因。如今身後憑空多出了個女子,賢宇心中多少有些別扭,故而隻好說些話來讓自己放鬆一下。
法空笑著看了看賢宇,隻聽他對賢宇道:“依小僧之見,這佛與道沒有差別。”賢宇聽了法空的話先是一愣,而後大喜。他沒想到自己當日的那番見解與法空的不謀而合。
看賢宇臉上神色法空接著道:“佛與道都是引人向善,讓人遠離惡念。佛道皆是自修,雖是派別不同卻並無太大差別。賢宇師弟,你以為如何?”
賢宇撓頭笑了笑道:“不瞞法空師兄你說,小弟曾經也與人這樣說過。隻不過那是小弟自己心中所想,當時並不知對錯,對人亂講也隻是為了避免一場廝殺罷了。”
法空聽了賢宇的話讚歎道:“師弟你隨心所悟便能悟到此境界,實在是大智慧啊。”
賢宇聽了法空的話連連擺手道:“師兄謬讚了,小弟哪裏有什麼大智慧。”
法空聽了賢宇的話也笑了笑道:“小僧並非謬讚與師弟你,師弟你應知曉方今天下門派眾多,佛道之間更是兩個不同的法門。更多的人並不如你我心中所想那般,那些人將佛與道分的很是清楚,佛就是佛,道便是道。他們絕不可能將道佛混之而論。你我今日的這番言論若是說與他人聽的話,想必會招來大禍事啊。”
賢宇了法空的話也是心下恍然,想當日若不是他出手阻止的話,那玉真子和善德兩人恐怕已因為這佛道之別釀成大禍。善德在當時的境地之下自然是難逃一死,玉真子活著又何以見得比善德要好?若是他親手殺了善德,想必玉真子這輩子都會悔恨自己殺了善德。緊緊是兩個並不大的門派對佛道之分都如此在意,就更不要說那些在修行界有些地位的門派了。
賢宇正沉思間,便聽身後傳來了肖寒風的聲音:“兩位在聊些什麼,聊的如此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