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聽了張亮的話先是一愣,還沒等他說話卻聽雪武厲聲道:“皇命?哼哼,你說你是奉皇命而來?!這天下隻有一個皇帝,去你們那個什麼勞什子的皇命,我……”雪武的話再次被賢宇打斷了,隻見賢宇瞪了雪武一眼,雪武便混身一震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賢宇笑著對張亮道:“你回去告知你們的皇帝,就說唐周城之事乃是大周皇朝的皇帝趙天君命人所為,至於這進宮嘛,我等救不去了。”說著賢宇便朝前走去。
那些兵士隻覺得自己的身子慢慢朝兩邊而去,在賢宇身前很快的顯出一條過道。張亮想要擋住賢宇等人的去路,可無路他怎麼做身子都不聽使喚。直到賢宇等人走到了張亮的身後,張亮才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輕。眼看著賢宇等人一步步遠去,張亮普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賢宇道:“仙長啊,還請仙長救我一命啊。我張亮不怕死啊,但不想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啊。皇帝陛下有旨,說是小人若尋不到各位仙長,那小人的命也就交代在這裏了啊。”說著張亮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一柄看起來極為鋒利的長劍放到自己的脖頸處接著道:“我張亮雖說不是什麼好人,好色也貪財。但我張亮自小從軍殺敵無數。在軍中十多年,大丈夫氣節還是有的。若今日帶不回諸位,那張亮也不用等皇帝陛下砍頭,我便自刎在此處!”
聽到張亮如此說話,賢宇前行的步伐慢慢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去,卻見張亮正要用劍抹自己的脖子。賢宇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也罷,沒想到你也是條漢子,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賢宇的話剛說完,隻聽小姚道:“我們是被你請去的,可不是被你帶去的。”
張亮聽了小姚與賢宇的話心中大喜,連忙賠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諸位都是小人請來的,都是小人請來的。”說著張亮便收回了架在脖子上的長劍。
肖寒風看了看賢宇對賢宇傳音道:“師弟你是不是想要見見這大唐皇朝的皇帝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者說你懷疑大唐皇朝的皇帝便是追殺你的幾路人馬中的一路嗎?”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傳音後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道:“知我者師兄也,沒錯,我是想借此機會看看這大唐皇朝的皇帝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哼哼,能造反得逞想必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大周皇朝的皇帝賢宇是已見過,要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氣度。所以他推斷這四個皇朝的掌權者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否則的話就算能打下江山也坐不太久。
張亮派人牽來了幾匹馬來,肖寒風幾人也就騎了上去。畢竟是受邀前往,且不論大唐皇帝給張亮的旨意是怎樣的,可張亮的確是在邀請自己一行人。既然如此,賢宇他們總不能在天上飛,要不然連個帶路之人都沒有。騎著馬,眾人倒也有了些奇異之感。他們平日裏都是借助法器高來高去之人,如今騎馬也覺得很是新奇。
賢宇正一人低頭想事,卻聽耳邊傳來了雪武的聲音:“太子殿下,此次我們可趁機會沒了這大唐皇朝的皇帝,如此定然會弄的天下人心惶惶,我逍遙皇朝便能趁機收複山河了。”賢宇聽了雪武的話心中又是一陣感歎,心道看來逍遙皇朝在一些人的心中很是重要。
心中想著,賢宇卻是搖了搖頭道:“如此做對天下百姓很是不公,戰亂一起受苦的自然還是老百姓,凡事自有定數,不可做那些有違天和之事。”聽了賢宇的話雪武心中雖說有些失落,但仍然恭敬的應是聲事,而後退了下去。雪武剛走,肖寒風卻又跟了上來。
肖寒風低聲問賢宇道:“師弟,此次你可會出手殺大唐皇帝?”
賢宇無奈的笑了笑道:“這要看他人品如何了,若是個明主那就順天命留之。若是個昏君,那與公與私滅其之命都是理所當然。”肖寒風聽了賢宇你的話隻是默默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無論賢宇怎麼做那都是無可厚非,畢竟賢宇十四年來每日受人追殺,其這悲苦的命運很有可能便是四國之主所為。這一刻賢宇在心中想到,若是換了自己見到自己的仇人能坦然麵對嗎?能對其沒有殺心嗎?這太難了,即便肖寒風是修道之人這也太難了,修行中人並非無心,有心者自然就有愛恨。肖寒風看著賢宇的背影,他仿佛能感到賢宇心中承受的苦悶。這個剛入道不足一年的師弟,命運卻是比他這個入道數百年的師兄還要坎坷,這坎坷中卻又讓人感到一股奇特,肖寒風又一種奇異的感覺,他感覺賢宇身上會發生許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