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武聽了逍遙廉潔的話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道:“臣有罪,不知是皇上駕臨冒犯龍顏,還請陛下贖罪。”雪武還真怕逍遙廉潔一個不高興將他砍了,就憑自己母皇對逍遙皇朝的忠心,別說逍遙廉潔砍他一次頭,就是砍他十次頭估計雪國國主連話都不會說上一句。
逍遙廉潔看雪武那模樣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道:“平身吧,你說的是實話朕怎會怪你。朕今年六十有三了,說起來也算是個老頭兒了啊。”雪武聽了逍遙廉潔的話心總算是放下了。
逍遙廉潔抬步進了逍遙居,看了看院中的陳設問賢宇道:“皇兒,這院子想必是出自你手吧?”看到門前逍遙居三字逍遙廉潔就猜到此處與賢宇有關,幹脆就想是賢宇所建的。
雖說聽逍遙廉潔一口一個皇兒的叫自己賢宇心下很是別扭,但他也沒什麼法子。硬著頭皮淡淡道:“我一人自然是沒那麼大的本事,這房子是我與肖師兄還有昌佛宮的法空師兄 一起建造的。”說話間一行人已來到了逍遙居的正廳,一進門逍遙廉潔卻愣住了。
不光是逍遙廉潔,其餘人也愣住了。隻見在正廳裏麵的正中央的強上掛著一幅巨大的話卷,畫的是一個男子。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遙聖祖。那巨畫之下還有個很大的牌位。其上書東聖帝國逍遙皇朝,聖祖之位。逍遙廉潔一步步朝裏走去,邊走還便問:“這是誰布置的?”
南宮詩雨恭敬的道:“稟皇帝陛下,這話乃是小女離家之時家父親手所畫,這牌位乃是雪武所刻。”說罷便抬頭望著掛在牆上的畫,那神情是無比的恭敬虔誠。
逍遙廉潔微微點了點頭走到近前慢慢跪了下來,其他人見他如此也跪了下來、三拜九叩之後逍遙廉潔才起身對南宮詩雨道:“爾等都是我逍遙皇朝的忠臣,如今天下不穩,而等還能如此忠誠,朕心甚慰,”逍遙廉潔怎地也沒想到在這個小村子裏會有其先祖的靈位。
南宮詩雨聞言連忙躬身道:“陛下如此說話真是折煞我等了,為人臣者自當忠心為主。陛下,這天下臣民並未忘記我逍遙皇朝,百姓心中還記得逍遙皇朝。短短十數年,四國叛逆根本就不得人心啊,早晚有一日我逍遙皇朝會在一統天下的。”聽了南宮詩雨的話雪武等人也是一個勁的點頭,他們這些人對逍遙皇朝可謂是死忠,不會有絲毫的不臣之心生出。
逍遙廉潔捋了捋自己的胡須道:“那是自然,隻是這事或許並非是朕來完成。”逍遙廉潔看了看賢宇道:“這恐怕要靠太子與各位了,這江山早晚是要由你們撐起來的。”
聽了逍遙廉潔的話南宮詩雨幾人對望了一眼又同時跪下恭敬的道:“臣等定當輔助太子殿下複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見幾人如此逍遙廉潔心中有數一陣大大的欣慰。
逍遙廉潔看了看肖寒風等玄然弟子道:“眾位道長仙子,將來太子複國之時還請諸位鼎力相助啊。”說罷居然對著肖寒風幾人微微躬下身去,肖寒風等人見著架勢也隻好跪了下去。
雖說修行之人通常不跪人皇,但逍遙廉潔如此動作幾人若是再不跪那便是失禮。肖寒風一臉嚴肅的道:“我等本是出家之人凡塵之事原本不該多問,但逍遙皇朝曆代皆為明君聖主,若逍遙皇朝再掌天下於國於家都大大的有益處,聖上安心,到時相信掌門會允許我等下山的。”逍遙廉潔聽了肖寒風的話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有了玄然宮相助何愁江山不複?
整個屋子中站著的便隻有兩人,一個是逍遙廉潔另一人便是賢宇。賢宇見屋中之人跪了一地心中很是別扭,心說這些人都是怎地了?此刻天下不還算安定嗎?
就在賢宇有些不耐之時卻聽逍遙廉潔對南宮詩雨道:“南宮詩雨,你可想見見你那伯父嗎?”逍遙廉潔如此一問南宮詩雨卻愣在那裏,良久沒說出一句話來。
“小女自然是想的,可伯父他早在一年多前便升天了啊。”說著南宮詩雨眼圈泛起了微紅。雖說沒見過自己那伯父,但南宮詩雨卻對自己這伯父很是敬重。
逍遙廉潔點了點頭道:“不錯,你那伯父在一年前已為我逍遙皇朝盡忠了,朕說的是你可願意隨朕去拜祭你伯父的遺骨?”南宮詩雨聽了逍遙廉潔的話眼中含淚的點著頭。
逍遙廉潔對眾人道:“既然如此爾等便隨朕一同上玄然仙山去吧。”
一行人出了無為村,沒多少功夫便到了玄然山頂。雪武等人見了這玄然山的美景後驚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了,無論是南宮詩雨還是雪武等人雖說身份比旁人要尊貴,但再尊貴也不過就是凡人,何曾見過如此美的景象。一行人一路觀看美景不多時便來到了賢宇的爺爺也就是南宮飛的墓前。還是那個小土丘,前方的墓碑是賢宇一年前親手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