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聽了那老者的話臉上現出疑惑之色,供奉一詞他從未聽過。不過聽這說話之人的口氣賢宇大概能猜出幾人的身份,賢宇覺得這七人定然是護衛大殷皇朝,或者說是大殷皇朝現下皇帝安危之人。除此之外賢宇終於知曉逍遙皇朝為何會被瓜分了,四路叛賊若是每一方手下都有這麼一群人的話,那十四年前逍遙皇朝被生生瓜分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讓賢宇疑惑的是為何逍遙皇朝沒有這些人?若是有的話逍遙皇朝也不至於會被瓜分。
賢宇正思索間七人中一個身穿花裙的女子冷聲道:“我等便是保這大殷皇朝皇帝安危之人,今日你二人來此便別想活著離去了。”其話語真的很冷,就像是賢宇已成說了一個死人一般。但賢宇聽了那女子的話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中滿是戲謔之意。
那身穿花裙的女子見賢宇笑了起來用更冷的聲音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賢宇聽了那花裙女子的嗬斥好容易止住了笑聲道:“七位,在下想問你們一個問題。”
先花裙女子說話的那老者點了點頭示意賢宇問話,那花裙女子則是冷哼一聲偏過過了頭去。隻聽賢宇問道:“諸位,這天地廣闊,地上現下分為五國,確有界線。”賢宇說到此處頓了頓道:“但這天穹之廣卻無界線,敢問七位我難道就不能從大殷皇朝上空過嗎?”
賢宇原以為自己的這番言辭沒什麼紕漏能將這七人問的啞口無言,可讓賢宇沒想到的是那老者聽了賢宇的話之後居然學著賢宇的模樣大笑了起來,這讓賢宇心中沒來由的一跳。老者也是好半天才止住了笑聲對賢宇道:“你說的不錯,可你還是失算了。老夫修了一對順風耳,雖不能聽萬裏之音,但方圓百裏之內的一切動靜,隻要是老夫想聽的就定然能聽到。”老者頓了頓才接著道:“你與這女娃娃方才所言老夫聽的是清楚的很,說,你二人究竟是何人?為何要來刺殺大殷皇朝的皇帝?!”說到最後老者的話聲從最初的淡然變的嚴厲了起來。
賢宇聽到此處並未急於回應老者的話,而是轉過頭去惡狠狠的瞪了魔姬一眼。誰知魔姬卻是一臉不在乎的看著他,那臉上還掛著一絲很是可愛的笑容。若魔姬是個女子賢宇現下早就撲上去將其打一頓了,但她偏偏是個女子,賢宇就算再憤怒也不可能對她出手。
賢宇轉過頭時臉上又掛起了輕鬆的微笑,他沒回應老者的話,而是反問老者道:“我隻問一句,你等是否知曉我的身份我是不是都難逃一劫了呢?”賢宇的話語中依舊滿是玩味。
老者的嘴唇剛動了動還未開口,就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手拿折扇頗為帥氣的青年男子道:“說的不錯,無論你今日是否說明來意都必死無疑,絕無生還的可能。”說著其還打開折扇自以為瀟灑的搖了兩下,而此刻賢宇看向男子的目光中卻充滿了鄙視之意。
不光是賢宇,就連最先與賢宇說話的那老者也是心中連連搖頭。而賢宇卻在此時說道:“既然左右都避免不了,我為何要告訴你們我的名號,那不是隨了你們的心願嗎?”
賢宇的話說的那正在搖動折扇的青年臉色微微一紅,而後便惡狠狠的看著賢宇。若是目光能置人於死地的話,賢宇此刻早已被青年男子滅了不知多少次了。但賢宇卻對那青年男子狠戾的目光視如未見,他的目光此刻落在了那白發白須的老者身上。
賢宇盯了老者好一會兒之後又在其餘六人身上看了一遍,他心中突然生出一個疑惑來。這七人看起來也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多半是清心寡欲的,怎地這七人卻要做起了大殷皇朝的護衛來,也就是他們所說的供奉。想到此處賢宇便脫口而出問道:“七位都是修行之人,怎地甘心臣服於大殷皇朝呢?在下實在有些不解。”賢宇故意說了臣服二字,他相信這七人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果然如賢宇所料,那身穿白衣的男子最先開口了。
隻聽那身穿白衣的男子厲聲道:“我等怎會臣服於人,我等隻不過是與大殷皇朝有約定,雙方各取所需而已。”賢宇聽了那白衣男子的話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倒不是這白衣男子所說之言賢宇不滿意,而是他方才分明感覺到那白衣男子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意。這也不算什麼,讓賢宇吃驚的是他從那殺意中感覺到白衣男子的法力與邪道的法力很是相近,給賢宇一種似曾相識之感。賢宇甚至在心中猜測,這七人都是邪道中人,有了這個猜測賢宇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白衣男子見賢宇不說話心中卻是一陣得意,他以為賢宇被自己的威勢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