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年與其手下心中驚恐不安之時,一聲破空之音從逍遙宮內傳來。身在山門前的逍遙宮弟子心中一跳,連忙朝兩邊飄去。就在諸人剛散開一條通路,卻見一個如人手般大小的金色手掌從逍遙宮山門衝出,此手掌看起來似有似無,看起來有些虛無縹緲。手掌所對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對南宮詩雨起了不軌之心的那那人,那人見此背後寒氣大冒。
說起來手掌前行之速並不很快,在外人看來那猥瑣中年人隻要身子移動一番便可躲開此擊,但中年人自家知曉自家的難處。其不是傻瓜,自然想著要避開了去。但其試了幾次雙腿卻好似被一股力量禁錮在了原地,其根本無法動彈一下。眼看著那金色手掌就要飛到自家身上,其嚇得魂飛天外,張口對那領頭的青年男子大聲道:“六師弟,快救一救師兄啊!”
那青年男子聽了此言稍一猶豫,但還是飛身而起朝著猥瑣男子衝去。若是按自家意願,其自然不想冒這個風險。但如今那麼多同門看著,對方又出口衝自己求救,他自然不能無動於衷。可當青年男子飛到猥瑣男子身側五丈之外時,卻覺身前好似有一道無形屏障阻住了自家去路。無論其怎麼催動體內法力,卻無法衝破此無形屏障。非但如此,這無形屏障似乎還能加劇其體內法力消耗,其一驚之下便不敢強行破除此屏障了,即便其有此心也無此力。
就是這麼一耽擱的工夫,卻見那虛無的金色手掌飛到了猥瑣中年人身前。其稍稍一頓便輕而易舉的沒入了猥瑣男子體內。說來也怪,這猥瑣男子臉上卻沒有痛苦之色,有的是一陣茫然。就在其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之時其突然感到丹田出一股熱流出現,片刻後卻又變作了一股涼意。接著其卻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的痛處襲來,隻聽其啊的一聲大叫。此叫聲慘烈之極,聽的青年人心下都是一跳。可下一刻那猥瑣中年人卻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痛苦,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看不粗其有絲毫的一樣。此時逍遙宮內卻再次傳來了那個淡淡的話語聲:“本宮今日出關,心情舒暢,索性就廢了一層修為。”這話聲是淡然的很,但聽這話的人卻心下一驚。那猥瑣中年人當你查看了自家修為,這一探之下其麵色頓時變的蒼白無比。
其原本是金身後階修為,但如今卻降到了成道初期,可說是整整降了一大境界,怎能讓其心中不驚?但其心中卻絲毫沒有尋對方報仇的心思,從對方施展的這一手看,對方修為定然是大法境界,否則的話絕做不到如此輕鬆就廢掉了一名金身修行者的一境界修為。
就在猥瑣中年人內心驚駭不已之時,卻聽逍遙宮內再次傳出了那個淡然的話語聲:“逍遙宮個個管事弟子來逍遙殿,其餘弟子各自散去吧。我修行之人講究的是清淨二字,大動肝火之事最好不要做。”說罷此話逍遙宮內便沒了聲響,,就仿佛方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覺一般、
雪武幾人聞言卻是恭敬的應道:“是,弟子謹遵師尊之命。”而後其轉身對逍遙宮其餘弟子高聲道:“除了逍遙宮八十管事弟子外,其餘後輩弟子各自散去吧。”雪武此話一出逍遙宮弟子自然不敢違抗,雪武、南宮詩雨幾人那可是賢宇最為器重之人,無人敢對幾人不敬。
不到片刻功夫三千逍遙弟子除了雪武幾人與八十名輩分最老的弟子外,其餘兩千多弟子各自散去了,逍遙宮山門一下變的清淨許多。雪武幾人竟然沒在看對方一眼便帶著八十弟子進了逍遙宮。那來挑釁的道盛宗弟子,卻無一人敢就此離去,一個個麵露驚駭之色。
那領頭青年此刻麵色倒是極為平靜,但其心中卻後悔不已。其從某處聽說逍遙宮宮主已五百年未曾出世,多半是隕落了。聽到此消息其心中自然也就動起了心思,其早就聽說逍遙宮實力非凡,殿宇也是方圓萬裏內最為奢華的。對逍遙宮的實力其倒是不屑一顧,但對逍遙宮的地盤其卻是早就垂涎已久,再者,道盛宗與道昌宗也確同出一源,因此其便想要占了逍遙宮屬地。原本以為沒有宮主坐鎮的逍遙宮很好對付,卻沒想到其當家人並未隕落隻是閉關,今日又恰巧出關。而從對方方才展現的實力來看,他們這一行人根本不是對方對手。
如今對方並未發話讓他們離去,若是擅動萬一對方心中惱怒將來此鬧事的道盛宗弟子盡數滅殺,那恐怕自家也就成了孤魂野鬼了。若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說不準對方還會放自己一行人離去,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青年男子隻好暗中傳音,讓眾人不要亂動。
逍遙殿中,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生的極為俊秀的男子端坐於主座之上,其身旁卻站著一位容貌絕世無雙的白衣女子,這兩人自然是剛出關不久的賢宇與東方傾舞。兩人剛一出關便聽到山門之外有人吵鬧,細聽之下對方居然是道昌宗的同門。如此一來賢宇倒是有了幾分興趣,其沒出手阻止雪武等逍遙宮弟子,而是靜靜的坐著看了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