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見此情景身上金光卻猛然一閃,下一刻其外金光已盡數被青光取代。隻這一瞬間工夫賢宇便將身上皇道之氣撤去,換上了道家真力。在其想來皇道之氣雖說無往不利,但世間萬物都講究相生相克,對付一些個冤魂厲魄,道家之力要比皇道之氣合適許多。
也不見賢宇如何動作其身上便飛射出一團團的青色光團,賢宇身前的那數十個綠色霧氣化成的鬼頭一見賢宇放出的光團竟一個個的發出了怪叫之聲,而後臉現驚恐之色的往後退去。賢宇見此心中自然一喜,其也斷然不會任由這些鬼物離去。其神識一催之下那些青色光團原本就快若利箭的前衝之速卻又加快了幾分,瞬間便有十數個光團沒入那些鬼頭之中。
隻聽一聲聲淒慘而犀利的叫聲傳出,那些鬼物瞬間潰散了開來,而後便化作綠霧消散的幹幹淨淨,地上東方傾舞幾人也各自施展功法對付麵前看起來猙獰可怖的鬼物,與賢宇一般輕而易舉的便打退了這些鬼物。南宮詩雨等人見此自然是極為歡喜,但空中的賢宇與地上的東方傾舞眉頭卻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從二人麵上更是看不出絲毫的歡喜之色。
賢宇雙目緊緊的盯著前方虛空處,神色卻比先前鬼物出現之時更冷了幾分。片刻後隻聽虛空中傳出一陣陰沉的消失,此消失分不出男女,卻聽的賢宇心下微微一緊。東方傾舞對南宮詩雨等人淡淡道:“方才我等出手根本奈何不了那些鬼物。其隻是隱秘了起來而已。你等千萬小心些,若有絲毫鬆懈都將後悔莫及。”聽了東方傾舞之言南宮詩雨幾人自然也不敢再有絲毫大意,人人身上的護體之光非但未減,反而又高漲了幾寸,一個個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而就在此時賢宇對麵十丈之外虛空一陣波動,接著一股股綠氣瘋狂的彙聚一點。
賢宇雖不知這些鬼物究竟欲意何為,但其卻知曉絕非什麼好事。既然如此其自然也顧不了那麼許多,當即單手一劃一個巨大的太極圖便出現在了其身前。隻聽賢宇一聲厲喝,那太極圖便被其推了出去,飛快的朝前方不遠處那越聚越大的青色光團而去。
此一擊賢宇至少用出了三成法力,在其看來即便那光團再怎麼詭異也不可能成型。但其腦中剛有此念頭驚人的一幕卻出現了。就在那太極圖將要撞上綠色光球之時綠色光球之上卻突然裂開一個頭顱般大小的幽深黑洞來,從此黑洞中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居然將太極圖吸的前衝之速快了倍許,兩方相距原本就不遠,一眨眼的工夫太極圖便硬生生沒入那黝黑的黑洞之中。在太極圖飛入黑洞那一刹那,賢宇隻覺腦中嗡的一聲,一股天旋地轉之感襲上心頭。
而那太極圖被吸入黑洞之後卻如泥牛入海一般無聲無息,賢宇好容易穩住身形後麵色卻又陰沉了那麼幾分,鬼物居然不費吹灰之力便化去了自家一擊,這讓其心中隱隱感到有些不妙。自然,其不會如此輕易便退縮,再者,即便賢宇如今有這個心思也於事無補。如今幾人深陷陰幻中,雖說周圍幻象已不複存在,但陰幻卻依然存之。所謂陰幻就是指這片墳場,隻要墳場還在陰幻便永久存之,即便墳場被人清除,若是陰氣不散也無濟於事。換而言之陰幻也就是陰氣所凝聚而成,與下方那些土包骷髏卻無半點幹係。
就在賢宇心中不停思索之時下方卻傳來一聲驚呼,一隻猙獰可怖的綠色鬼頭離南宮詩雨不足一丈,眼看便要撲到其身上,而南宮詩雨身上的護體之光對此鬼頭居然無絲毫的阻擋之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一個青色大拳頭卻狠狠的擊在了鬼頭的天靈蓋處,使得其前衝之勢微微一頓,而南宮詩雨見此卻身上青光一閃,一下倒退出去數十丈之遠,此刻那鬼頭卻不再盯著南宮詩雨,而是盯向了其他地方。南宮詩雨見此自然也雖之望去。
隻見東方傾舞正緩緩的張開五指,方才那青色拳頭居然是其幻化出來的。南宮詩雨自然是對東方傾舞萬分感激,可那鬼頭卻不會感激東方傾舞。其將東方傾舞當成了自家新的敵手,一聲鬼叫後便朝著東方傾舞瘋狂撲去,其勢之快竟比方才還要快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