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硬抗(上)(1 / 2)

兩日光景轉眼即過,高台之下又是一片人山人海,就好似從未散去一半。雖說此刻空中已不再飄雪,但那高台之上的冰卻依然未融化,這便是玄青子等人以自身玄妙法術將一股寒氣封在高台之內,致使高台之外的冰層不會融化。莫要說此刻冷風呼嘯,即便此刻烈陽高照此高台之外冰雪依然不會融化。這恐怕就是修行者與凡人之間最要緊的差別,可逆天而行。

賢宇與非男已站在高台之上,兩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如此這般足足又等了小半時辰玄青子等人才先後現身於高台之上。隻聽玄青子開口道:“好,既然如此就按事先說好的辦。你二人聽著,我等幾人中與你二人對戰的分別是貧道,還有便是妙儒穀的孔道友。”隨著玄青子的話音落下孔鴻麵帶一絲冷笑的向前一步與玄青子並肩而立,玄青子見此心中卻是暗歎了一口氣,隻聽其嘴上接著道:“與賢宇小友對戰的是孔道友,至於貧道,自然是何這位非小友較量一番了。怎樣?你二人可有異議?若有異議此刻後悔還來的及。”說著其大有深意的看了賢宇一眼,賢宇見此隻是微微一笑並未說些什麼。

玄青子見此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此間中人許多不知其與賢宇的幹係,其也實在不必多言。他原本jiu9擔憂賢宇會和妙儒穀的人對上,妙儒穀與賢宇可是有不小的過節。奈何天意弄人,昨日諸人選定孔鴻仁與賢宇鬥法,其心中雖有不甘,但也不好說些什麼。原本其是想勸賢宇棄權罷了,但看賢宇方才神色便知曉其絕無棄權之言,這讓玄青子心中不由又緊了些。孔鴻仁乃是出除了孔鴻儒外妙儒穀道法最厲害之人,賢宇碰上他多半要吃苦頭了。

賢宇與飛男兩人聽了玄青子之言麵上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之色,隻聽兩人恭敬道:“晚輩毫無意義。”玄青子等人見此互望了一眼,而後其餘幾人便退了下去,台上隻留下賢宇與孔鴻仁。這第一場便是賢宇與這孔鴻仁的對決,賢宇麵上看著輕鬆心中著實有些緊張。

雖說其昔年已低微修為硬抗妙儒穀文昌先生,但那多半是有些僥幸。再者,文昌賢宇據說原本法力就不是很強,五百年前其修為也不過是縹緲境界而已。可如今賢宇對上的是孔鴻仁,此人據說修為與妙儒穀穀主孔鴻儒不相上下,兩人未入道之前更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之所以孔鴻儒做了妙儒穀穀主之位一是因為其是兄長,這二自然是因為其被上任穀主選中。

賢宇五百年前也曾硬接了孔鴻儒一擊,當時若不是靠著皇道之氣奇異威能其恐怕已死在當場。而孔鴻儒當時修為不過是縹緲後階頂峰而已,若這孔鴻仁修為真如其兄長一般,那賢宇此次與其鬥法可說是凶險的很。其與妙儒穀可謂有天大的仇恨,說不準孔鴻仁會借著今日滅殺了他。事後其隻要說失手將賢宇滅殺,相信在場諸人也不會因為一個死人與其翻臉。再者,賢宇這些年名氣雖說不小,但如今在此地的的是來自東聖浩土各個地方的,大多數想必連賢宇的名號都為聽過,試想誰又會為了個不相幹的人去得罪窺仙境界的修行者。到那時即便玄青子與了緣有心替賢宇報仇恐怕也下不去手,反而會招來諸人的猜疑。

賢宇心中如此想著,眉頭皺的越發的厲害了。就在此刻卻聽其耳邊傳來了孔鴻仁的傳音:“賢宇太子,老夫今日能領教太子玄法實在是榮幸的很。太子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法力也實屬難得,我等做長輩的也頗為欣慰。但老夫想說鬥法之難免有失手,若是老夫出手重了傷到了太子殿下,還望殿下不要記在心上。”其說到此處麵上閃過一絲殺意,隻聽其接著道:“不過殿下盡管放心,老夫盡量不傷殿下性命。”賢宇聽了此言嘴角卻忍不住抽動了兩下。

對方說不傷其性命,但在賢宇聽來卻像在說要取了自家性命。想到此處賢宇心中不禁苦笑一聲道:“也難怪人家動了殺心,我連人家穀中至寶都拿了去,怎能讓人不恨?”

心中想著賢宇卻對孔鴻仁傳音道:“前輩晚輩知曉晚輩與妙儒穀有不少過節,但那一切都絕非晚輩自願。既然前輩如此說了那再好不過,前輩今日就算是替妙儒穀出戰,無論晚輩與貴穀有何過節,都在今日一戰後一筆勾銷。無論晚輩是死是活都與前輩無幹,前輩以為如何?”賢宇這話說的倒是頗為豪氣,孔鴻仁聽了卻是一愣,顯然其沒料到賢宇會是如此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