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兒一臉驚愕之色的看著兩道遁光消失在天地盡頭卻並未做出絲毫舉動,其並不懷疑賢宇方才所言。隻因自家主子修為遠遠高於賢宇二人,在其看來自家主子要想取賢宇二人性命那是輕而易舉之事。但二人居然能完好無損以男兒之身出了大殿,那就隻能是自家主子手下留情了,既然自家主子開恩放賢宇二人離去其即便再想留下賢宇二人那也於事無補。
其想著想著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連忙小心翼翼的再次進入大殿中。此刻邪鳳生身之母已坐在了大殿最裏麵的那張雕鳳金椅之上呆呆的望著前方。纖兒見此情景先是一愣,思索片刻後隻聽其恭敬的對自家主子道:“公主殿下,屬下鬥膽,公主殿下不能放那二人離去啊。”
邪鳳生身之母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微微皺眉道:“纖兒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難不成本宮做事還要你來多嘴嗎?”其說著身上發出一道紅色波紋,將纖兒逼的趴在了地上。
纖兒並未因自家主子發怒而停住話語,其趴在地上吃力的道:“公主殿下,我等此次是奉命來到凡塵,為的可是邪祖的大計。女城乃是公主圖謀的第一座大城,城中隻能有女子也是公主您親自定下的規矩。公主你說過,若是有一名知曉內情的男子出了城去多半會到處宣揚女城無男子之事,若是如此的話說不準正道之人便會出手幹預我等大忌,到那時公主您如何向邪祖交代?邪祖他老人家對辦事不利之人從來不留情麵,纖兒實在擔心啊公主。”
邪鳳之母聽了纖兒之言知曉此女是真的替自家擔憂,心下一軟便將法力收回。纖兒隻覺身上一輕,原本那股莫名壓力便消失不見。隻聽邪鳳之母道:“此事本宮會小心處理你無需擔憂,好了,下去吧,本宮累了想要歇息歇息。”說罷其便起身朝大殿一邊的側門走去。
纖兒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見自家主子如此舉動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其此刻卻更加懷疑賢宇二人的身份,心說那兩個醜男人究竟是何許人也?既然讓公主破了自家定下的規矩?此女說著便退出了殿外。此女絕對想不到,在其頭頂數千丈之上的雲層中賢宇與雪武二人正站在那裏朝下方看去。賢宇的眉頭皺成一團,似乎再也無法舒展開來。
雪武見賢宇麵色陰沉心下便是一緊,隻聽其小心的問道:“殿下為何事憂愁?”
賢宇聞言長出了一口氣對雪武道:“此城中古怪的背後絕非那麼簡單,方才我等見到的那位所謂的公主也絕非此事的最終主謀,其最多也不過是個辦事的人而已,此事看來有些麻煩了。”雪武一聽此言卻是滿臉的驚駭之色,對方已是如此高人,若其職能算是個小嘍囉那背後主謀該是個怎樣的人物,若是如此的話那何止是麻煩那麼簡單,簡直是可怖啊。
其心中雖說驚駭萬分但也沒在賢宇麵前表露出來,隻聽其恭敬的問賢宇道:“既然如此那殿下您有何打算?此事我等是否還要接著打聽?”其還真怕賢宇再管此事。
賢宇聽聞此言看了看雪武道:“此處並非說話之處,先出城去尋到傾舞他們,接著在做計較。”說罷賢宇便身形一閃的不見了蹤影,雪武見此苦笑了笑也化作一道青光而去。
女城二十裏外的一處懸崖之上東方傾舞等人正盤膝坐於地上打坐練氣,突然東方傾舞猛的睜開了雙目。隻見天邊有一道金光直衝此山而來,速度之快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此金光東方傾舞幾人都再熟悉不過,分明就是賢宇用皇道之氣幻化出的遁光。
隻是一個呼吸間的工夫賢宇便出現在諸人麵前,其麵沉如水,眉頭依然緊皺著。東方傾舞等人見此心中都是一緊,東方傾舞連忙起身柔聲問賢宇道:“相公因何愁眉苦臉?難道那女城中有什麼難辦之事嗎?”此言一出其餘幾個女子也都朝賢宇看去,麵上滿是詢問之色。
賢宇見此點了點頭道:“不錯,此間之事確是棘手了些,主謀恐怕是個大人物。”賢宇頓了頓接著道:“你等見到的那個紅衣女捕快的主子乃是邪鳳之生母。”東方傾舞聞言麵上滿是驚訝之色,縱然此女極為聰慧也想不到此城之主會與邪鳳有什麼幹係。
賢宇早就知曉東方傾舞會感到吃驚,見了東方傾舞的表情也隻是笑了笑。其自顧自的接著道:“此城中的男子全被其用一種轉陰大法變作了女子,原本其想將我二人也變作女子,但無意中知曉我與邪鳳有些淵源,故而就放我與雪武離去了。”賢宇話音方落便有一道青光從天邊射來,卻是雪武此刻才追了上來,即便其用盡全力也被賢宇落下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