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卿聽了男子之言卻再次開口道:“三陽仙長,此乃我唐州內政。本王是遵照先王旨意而行,本王這裏還有皇帝陛下聖旨。事出突然,實在是沒想那麼多,還請仙長見諒。”
“哼,殿下此言也未免太過兒戲了些吧?”李俊啊的話語方落又有一個聲音道,這又是一個男子的聲音,隻是相比先前那個男子這個男子的話語聲顯得有些尖細,就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我三陽觀數百年來與大唐皇朝向來交好,說句不客氣的話這數百年來大唐一直在我三陽觀的庇護之下,若非有我三陽觀大唐皇朝豈能如此太平?!如今大唐皇朝自家做主歸順了什麼逍遙皇朝,究竟將我三陽觀置於何地?今日我三兄弟前來就是討個說法!”
“二弟三弟,不得無禮。”第三個男子的聲音響起,此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儒雅,慢條斯理,聽在賢宇耳中總算是舒服了些:“殿下,我兄弟三人今日到此最要緊的自然是來看望殿下,先皇歸天我等未能來吊唁,今日得空自然要補上。隻是到了此處才聽說大唐已歸順了逍遙皇朝,我兄弟三人聽了都說此是胡言亂語,沒想到此事居然是真的。”此男說到此處話語一沉道:“是否有人從中作梗?或者是威脅殿下?若是如此我三陽觀定會替大唐出頭!”
李俊卿聽了此人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但其麵上神色依然平靜的道:“一陽仙長,本王方才說了,本王是奉了先王之命與皇帝陛下聖旨行事,並無人強迫。再者,三位仙長與本王相交也已多年了,三位難道不知本王的為人嗎?本王絕不受人脅迫,最多也就是魚死網破而已。”其這話就有些指桑罵槐的意思,分明是說若這三人對其動手其也不會客氣。
一陽聽了李俊卿之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但其麵上笑容並未消失,隻聽其接著道:“殿下如此做本座實在是有些無奈。正如在下二弟所言,我三陽觀與大唐皇朝親密無間互相扶持,大唐有了如此大的動靜我兄弟三人卻並不知曉,殿下難道不將我三人當成好友了嗎?”
李俊卿聞言臉上笑容卻更燦爛了幾分:“一陽仙長說的哪裏話,即便大唐不存本王依然是三位仙長的好友。三位仙長若有吩咐本王定盡力而為,本王日後少不了有事勞煩三位啊。”
“要我說大唐根本就無需歸順什麼逍遙皇朝,如今天下五國鼎立已成定局,逍遙皇朝也不過就是五國之一。聖祖皇帝雖說恩澤四海,但那也不過是聖祖皇帝在位的數百年而已。其子孫後代丟了江山乃是天意,所謂天意不可違,殿下為何甘願做人家的奴才,不如五國鼎立的好啊。”說話的是那聲音尖細的男子,賢宇在殿外聽了此話臉上閃過了一絲寒意。
李俊卿剛要開口卻聽殿外傳了一個聲音道:“是哪幾位道友造訪此地?本宮也來湊湊熱鬧。”李俊卿聞言麵上顯出恭敬之色來,其立刻站起身子走下了台階,三人見此皆是一愣。
賢宇悠閑的進入大殿,其身後跟著東方傾舞等人。隻聽李俊卿恭敬的道:“見過太子殿下。”聽了此言其身旁三人身子不由一顫,麵上神色變的難看起來,看在他人眼中很是有趣。
賢宇對李俊卿擺了擺手道:“罷了,本宮這是在你的王宮之中,說起來不過是個過客,你也無需多禮?”其說罷不等李俊卿開口回話便轉頭看著三人問道:“不知這三位是何方道友?在下逍遙皇朝太子逍遙宮宮主賢宇,幾位道友如何稱呼?”三人聽聞此言身子又是一震。
李俊卿聞聽賢宇之言卻是一臉惶恐之色的道:“殿下之言實在讓臣惶恐,正所謂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臣的王宮也是逍遙皇朝疆土。皇上與殿下不再時臣代管此地,殿下與皇帝在時此地的主人便是皇帝與殿下,臣才是個過客。”其說到此處話音也一轉道:“殿下,這三位乃是三陽觀的三位仙長,三位仙長與臣私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