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聞言卻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前輩試試看。”其說到此處話音一頓才接著道:“不知前輩敢不敢與晚輩打一個賭?”黑裙女子聽了賢宇這話又一次愣住了。
“打賭?打什麼賭?”此女倒真是意外賢宇此刻還能說出此言,在其看來賢宇不過是個將死之人,居然還有心思與他打賭,其之所以有此一問是想聽賢宇究竟想與她賭些什麼。
賢宇聞言卻是朗聲道:“你方才已犯下了欺君之罪,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可饒恕。本宮要與你賭的便是你輸了要臣服於我逍遙皇朝,成為我逍遙皇朝皇帝陛下的奴仆。若你贏了自然可將本宮的人頭拿去見你的主子。”黑裙女子聽了此言再次笑了起來,笑的很是不屑。
隻聽其問賢宇道:“你覺得自家有贏得機會嗎?你憑什麼贏本座,倒是說來聽聽。”
賢宇聞言卻是冷聲道:“就憑本宮是逍遙皇朝的太子,憑本宮是他日的人皇!怎樣?你敢不敢賭?還是你怕了本宮會贏了你?若是如此的話那你的結局恐怕就隻有死了。”賢宇此刻心中有個信念,那就是今日死的決不能是他,隻能是這個女子,隻因他是逍遙皇朝的太子。
“好,本座與你打這個賭。本座將會把你的魂魄困住,使你無法遁入輪回嗎,讓你受盡這人世間最苦的折磨。你將生生世世痛苦,每天生不如死,這就是你與本座打賭的代價。”此女的語氣很是平靜,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讓人毛骨悚然,但賢宇卻不為所動。
東方傾舞見此情景卻對賢宇傳音道:“相公,不可以身犯險,這妖女乃是窺仙境界啊。”
“夫君不可胡來,若你有什麼不測東方姐姐與姬兒該如何好啊,求你了相公。”魔姬也對賢宇傳音道,賢宇聞言卻抬頭望了望空中那個如烈陽一般的金色大球,麵上泛起一絲笑容。
其並未與二女傳音,而是朗聲道:“傾舞,姬兒你二人聽著,今日若是有一人要死那絕不會是你們將相公。為夫的持皇帝威儀,這天下間有誰能動的了為夫?!任她修為再高敢欺君犯上那也不過是死路一條。今日之戰為夫不得不戰,你二人且不可下來助陣!”
說話間賢宇身上金光一閃,九條金龍再次現形而出,一個個發出高昂的龍吟,響徹了方圓數裏地方。玄然子等人見此情景目中精光一閃,隻聽玄妙子淡淡道:“我等雖是修行之人,但說到底也還是聖祖皇帝的子民。諸位師兄弟,你等覺得賢宇這孩子像誰?”
諸人聞聽此言卻是一愣,片刻後卻聽玄然子笑著開口道:“師妹是想說這孩子像聖祖皇帝嗎?嗬嗬嗬……師妹錯了,這世上隻能由一位聖祖皇帝,不可能再有第二位。雖傳說聖祖皇帝性子極為剛硬,但賢宇就是賢宇,其成不了聖祖皇帝,但其有望成為與聖祖並駕齊驅之人。”玄仁子等人聽了此言不由的點了點頭,這世上並非一定要像誰,若能讓人臣服於自家才是上策。聖祖皇帝固然威服四海,但賢宇也未必不能恩澤天下,成為一代與聖祖一般無二的聖君明主。正所謂江山代有人才出,今日已是十萬七千年後,往事已去今事未定。
黑裙女子見賢宇一臉的肅殺之意絲毫沒有膽怯之色其心中怒意更盛了幾分,其麵前之人居然敢如此狂妄,這可是其進入窺仙境界一來從未遇到過的。其已下定決心,讓賢宇死都不能幹脆的死,要折磨賢宇一陣子在讓其死去。如此想著其身上黑霧再生,一陣翻騰後黑霧之中卻又出現了一絲絲血紅之色看起來很是怪異。其就那麼慢慢的朝賢宇飄去,看在旁人眼中是那麼的隨意。賢宇見此情景卻是冷哼一聲,隻見其身子微微一抖兩條金龍便竄了出去,下一刻便一頭紮進了那團怪異的黑紅之霧中。兩條金龍很快被黑霧淹沒其中,諸人隻能聽見一聲聲高亢的龍吟從黑霧中傳出,其他的就什麼也看不到了。但片刻後龍吟之聲卻漸漸小了下來,賢宇的眉頭也再次皺了起來。黑霧中此時卻傳來了黑裙女子的話音:“小子,你放心就是,本座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