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仁子聞聽玄然子之言點了點頭道:“師兄說的不錯,此事我等插手多半是要插手的。那小兔崽子修為不過是大法境界,對方可是窺仙境界的高手,即便其修為再精純也不可能是對方之敵。但我等出手卻不是在此刻,而是在那小子撐不住的時候。那小子雖說逞強,但卻不會用自家性命開玩笑。且在等等,看看那小子究竟有多少手段再說吧。”
諸人聽了玄仁子之言便點頭稱是,畢竟玄仁子在此處說話最有分量。畢竟其是賢宇的徒弟,說的話自然比玄然子還要有用三分。就在玄然子等人說話之時賢宇卻有了新的舉動,隻見其手術赤芒一閃,一柄長劍便被其握在手中。而後隻見其手起劍落,一下便劈在了那困仙籠之上。火花出現,被賢宇劈的那地方卻無絲毫痕跡。賢宇見此眉頭微微皺起,但其卻並未有收手的意思,其再次手起劍落,還是劈在了方才的地方,此次出現的火星更多。賢宇定眼看去,卻見那地方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痕跡。見此情景心中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赤劍是何物其再清楚不過。此劍雖說來曆不明,但其威力卻是大的驚人。這數百年來賢宇也漸漸的摸清了此劍的一些底細,讓賢宇吃驚的是此劍居然會隨著賢宇修為的升高威力也會隨之變的更大。故而賢宇方才的那兩下用上了十分的法力,可即便如此卻依然隻在其上留下了小小的痕跡。這小小的痕跡對賢宇而言也就等於無絲毫痕跡,其心中清楚對方是不會給其那麼多光景讓其一下下的去劈的。賢宇不知的此刻黑裙女子心中也極為吃驚,雙目死死的盯著被賢宇劈出的痕跡。自從其將這困仙籠得到手後也碰到過不少的對手,好的法器自然也見過不少,卻從未有一人能在困仙籠上留下絲毫痕跡。而今時今日卻被賢宇在其上弄出了痕跡,雖說隻是小小的一個痕跡,但卻足以使得此女心中震撼非常。賢宇將對麵黑裙女子的神情變化清楚的看在眼中,也猜出了此女心中所想,但其麵上並無絲毫歡喜之色。在其看來赤劍拿這困仙籠無絲毫用處,念想間賢宇手中光芒一閃收起了手中赤劍,卻換成了另一個物件。
賢宇手中拿著的是一隻拂塵,東方傾舞見了此物麵上卻閃過一絲熟悉之色。其想了想才想起來,此物正是昔年兩人在一具無名修行者的屍身上撿到的,當時並未細細觀看隻是將其收了起來,沒想到今日賢宇居然會將其拿出對敵,豈不知的是賢宇也不過是想碰碰運氣而已。
見賢宇拿出一支拂塵玄然子等人麵上也顯出了疑惑之色,仔細看了那拂塵一眼麵上的疑惑之色卻更重了幾分。特別是玄然子,其麵上甚至閃過一絲吃驚之色來,不過其隨機有很好的掩飾了下去。玄青子卻低聲道:“掌門師兄,拿孩子手中拿的好似是……”
其話還未說完卻被玄然子壓了下去,隻聽玄然子低聲道:“此刻不是詳說之時,等此事過了再說也不遲。”聽此言其餘幾人也閉上了嘴,隻是看向賢宇的目光變得越發的複雜了。
再說賢宇,其手中拿著拂塵甩了兩下,而後將身上一股真力順著手臂傳到了拂塵之上。拂塵之上立刻泛起一絲青光,顯得頗為奇異。賢宇見此情景卻是隨意的那麼一甩,那白色的拂尾便輕易的纏住了兩根籠柱。黑裙女子見此情景麵上卻顯出了不屑之色,隻聽其冷冷道:“小輩,你以為本座這困仙籠是何物,會如此輕易的被一件尋法器摧毀嗎?”說話間此女卻依然停在原地沒有動作,用一鍾玩弄的目光看著困仙籠中的賢宇,在其看來賢宇根本無法破除其費了好大心思得到的一件寶物。也正因如此其才並不急著取賢宇的性命,其要看看賢宇究竟還有什麼手段。但很快的其就看到了吃驚的一幕,隨著賢宇手上用力那困仙籠有了變化。
隻見賢宇手中拂塵泛起一層青光,隨著賢宇手的轉動那纏住兩根籠柱的拂尾收縮的越來越緊了。整個困仙籠泛起了黑光,不停的閃動著。在黑裙女子驚訝的目光中那兩根被拂尾纏住的籠柱卻在慢慢的朝一處收縮著,慢慢的彎曲了起來。見此情景黑裙女子麵上滿是駭然之色,其自然修為不低,但也無法如賢宇這般如此輕易的撼動困仙籠。一時間此女居然愣住了,其麵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覺得麵前一切全是幻想,並非真的。如此這般,那兩根籠柱彎曲的也越發的厲害,最終隻聽咯吱一聲,兩根籠柱居然硬生生的被賢宇折斷了。此時黑裙女子才發出了一聲怒喝朝著賢宇撲來過來,看黑裙女子那模樣是恨不得將賢宇見此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