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影不是旁人正是方才消失不見的賢宇,此刻賢宇神色陰沉目光死死的盯著其手中的一物。東方傾舞三女見此一幕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三女很快的聚攏到了賢宇身旁朝賢宇手中看去。這一看之下三女麵上卻滿是茫然之色,賢宇手中此刻拿著的卻是一把看上去極為尋常的匕首。此匕首在外麵隨處可見,十把匕首還不值一兩銀子。三女雖說猜到了些什麼,但正是因為猜到了些什麼麵上才顯出茫然之色來。有人要行刺逍遙廉潔,有的卻是一把看上去極為尋常的匕首。逍遙廉潔是何許人也?其可是逍遙皇朝的皇帝,身懷皇道之氣尋常人根本就上不到其分毫。若是有人想要刺殺逍遙廉潔那想來定然不是什麼尋常人物,很有可能是修行界中人,既然是修行界中人又怎會用一把看上去極為尋常的匕首來刺殺一個身懷皇道之氣的人呢?這就好比是一人拿著一根木棍去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根本就是以卵擊石而已。
東方傾舞疑惑的盯著賢宇手中之物看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問賢宇道:“相公,這究竟是何意?若對方要對父皇不利為何會用此手段,用這種東西根本就傷不利父皇分毫?”
賢宇聞言卻是沉默不語,這時逍遙廉潔也趕上前來。其麵色也不怎麼好看,但卻無驚慌之意有的全是怒意。其一眼就看到了賢宇手中的匕首但卻並未在此物上多做停留,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賢宇身上。其快速的打量了賢宇一番而後關切的問賢宇道:“皇兒,可傷到了身子?”
賢宇聞言這才抬起頭來對逍遙廉潔微微一笑,而後淡淡的道:“父皇無需擔憂,對方手段雖說狠辣但輕易還傷不了我逍遙一族的人,隻是如今看來這皇宮大內也算不得安穩之地了。”其話語雖說平淡但卻透著一股徹骨的寒意,逍遙廉潔聞聽賢宇之言卻沉思了起來。
聽著賢宇與逍遙廉潔所說之言東方傾舞三女卻越發的疑惑起來,難道憑借賢宇手中這把看似尋常的匕首就真的能滅掉逍遙廉潔?這一切聽起來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魔姬忍不住開口問道:“夫君的意思是有人要刺殺父皇?可對方用這把尋常的匕首怎能刺殺的了父皇?”
賢宇聞言看了三女一眼,而後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這才無奈的道:“這匕首看起來雖說尋常的很,其本身也確是一把尋常的不能在尋常的匕首。但這把匕首,卻能取了我或是父皇的性命。”三女聽了賢宇之言心下卻是猛的一跳,賢宇既然如此說了三女自然不會懷疑。
隻聽賢宇接著道:“此匕首上被塗抹了一種劇毒,此毒能破除各種法力防護。即便是皇道之氣在此毒之下也會被破除三四成。雖說隻有三四層,但這三四層卻已足夠了。無論是父皇還是為夫尋常時候皇道之氣雖說依然在體內不停的流轉,但最多也隻是用出三層的法力而已。其實此事再尋常不過,無論何人在無事之時也不可能將法力盡數放出,除非是瘋子。”賢宇說到此處頓了頓,苦笑著看了逍遙廉潔一眼接著道:“方才若是為夫在動身之時將皇道之氣完全放出,此刻恐怕為夫已變成一具死屍了。”三女聞聽此言麵上神色又是一遍。
賢宇這話的意思三女自然聽出了有些不對頭,好似對方根本不是想要行刺逍遙廉潔,兒是賢宇。逍遙廉潔聞聽賢宇之言麵色一遍沉聲道:“皇兒你是說賊子根本就不是想要行刺朕,而是想要行刺皇兒你?”賢宇聞言卻並未說什麼,但從其麵上那無奈的神色諸人卻能看出些什麼。逍遙廉潔見此卻是勃然大怒,隻聽其大喝道:“大膽賊子!!居然敢行刺我家皇兒!!”
逍遙廉潔這一聲大喝中蘊含了十成的皇道之氣,一圈圈的金色波紋以其為中央擴散了開去,傳遍了整個逍遙城。下一刻空中便有數百道光芒朝此處飛來,一道綠光最先飛至。綠光散去青蓮的身影便顯現了出來,其方才一直在奉先殿中,聽見了逍遙廉潔的大喝才飛身而出。隻見青蓮對逍遙廉潔恭敬的行了一禮,而後恭敬的問賢宇道:“殿下,發生了何事?”
賢宇此刻的麵色已恢複尋常,隻聽其淡淡的對青蓮道:“無妨,方才又賊子想要行刺本宮與皇帝陛下,好在本宮已將此事化解了。”青蓮聞聽此言卻是麵色大變,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賢宇見此情景卻是一愣,隨後其心中卻是歎了口氣,一臉平靜的看著青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