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正德十萬七千年前創下逍遙皇朝億萬裏江山恩威並施使得凡塵修行界皆甘心臣服,那是何等的霸氣。十萬七千年前提起逍遙正德即便是當下的修行界中最強之人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不敬之處。時光匆匆,即便已過十萬七千餘年,即便逍遙正德已不在塵世之中,即便不少人已將逍遙正德當做是傳說中的人物,即便如此當今天下修行界中的正邪兩道隻要聽了逍遙正德的名號心頭便會大震,為何?隻因逍遙正德曾經是天下的主宰。
賢宇麵色看似如常,甚至有些漫不經心但其實其仔細查看了十老的神色,其知曉自家的話有效用了。就在十老心神不寧之時賢宇卻淡淡的接著道:“諸位在邪道中,甚至在天下修行界中想必都是風雲人物,若想滅了晚輩想必也是輕而易舉之事,若諸位前輩不在乎萬魔宗就此從這世上除名,盡管動手便是。”其說罷便神態自若的環視了諸人一番,十老聞言個個麵色鐵青,以他們這些人的身份當今天下有幾人敢對他們如此無禮,心中自然是怒火狂燒。但偏偏這個在十老麵前不值一提的小輩這些老魔頭卻不敢動其一下,隻能用滿是怒火的目光盯著賢宇。賢宇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些老魔頭的怒意,但其麵上的笑容卻越發的燦爛了。
等了好一會兒賢宇見無人開口說話便接著道:“晚輩的來意相信諸位前輩已心知肚明,魔皇前輩定然也與諸位說了。如今擺在諸位前輩眼前的隻有兩條路,一自然是滅了晚輩。若是如此那倒也省事不少,不過晚輩要先提醒諸位前輩一聲,想滅了晚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且不說晚輩死了正道會有多少人對付萬魔宗,隻說此時此刻,幾位前輩若是想滅殺晚輩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俗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晚輩若是在此大殿中自爆的話那此間中人最起碼會有兩位就此隕落。”賢宇此話一出十老麵上顯出不屑之色,顯然不信賢宇之言,賢宇自然將這些看在眼中,隻聽唉接著道:“諸位前輩還是信晚輩的話,若是尋常大法修行者自然是做不到,但晚輩身懷皇道之氣,皇道之氣一旦外泄,那可並非尋常的窺仙修行者可抵擋的。晚輩曾假想過,若想抵擋晚輩拚死一擊,最起碼要以兩名窺仙修行者全身的修為為代價,自然,這隻是粗略假想,或許是三人也說不定。”其此話一出十魔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賢宇不去理會十人的臉色自顧自的接著道:“這第二條路便是準許晚輩與魔姬成親,若是如此的話自然相安無事。說不準晚輩過個百八十年還會來魔宮一趟,看看諸位前輩。”
賢宇這話一出終於有一名黃發老者忍不住了,其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子對著賢宇怒吼道:“你這小輩,竟然敢在這魔宮之中,在我萬魔穀的總壇對我等放威脅之語!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今日就將你滅殺在此,即便是逍遙皇朝要來就來好了,我等行的原本就是逆天之事,還會怕你個小輩!”說著其便伸出一隻大手朝著賢宇抓去,從那隻大手上傳出陣陣威壓。那看似有些幹枯的大手剛伸出,一隻數十丈大小的虛無大手便出現了賢宇的頭頂,看那模樣是想將賢宇一掌拍死,將此情景其餘諸老互望了一眼卻無人出手阻攔,即便是魔皇也沒再開口說一句話,其麵沉如水的盯著賢宇,麵上神色無絲毫變化,根本看不出心中所想,賢宇望著那拍下的大手麵色卻是絲毫不變,其身上金光一閃,一聲龍吟發出隻見一團十餘丈長,四五丈粗的金龍從賢宇身上竄出,猛的撞在了那朝賢宇壓來的虛無大手上,一聲猛烈的轟響之後金龍居然硬生生的擋住了大手的下落之勢,黃發老者見此麵上卻顯出了驚駭之色。要知道他這一擊可是用出了將近六成的法力,原本對付賢宇一個大法初階的小輩無需用出如此法力,但賢宇方才的言辭實在太過難聽,此老隻想一擊將賢宇滅殺,至於其他的卻沒想過。如今見賢宇這般輕描淡寫的擋下了自家一擊,此老雖說麵色不變,心中卻是極為駭然。
賢宇此刻心中卻是暗暗叫苦,其總算是見識到了窺先境界可怖到了何種地步。其自覺全身上下沒一處地方不疼,自家的身子好似要被撕裂一般。但如今賢宇卻顧不了那麼許多,隻見其手上五彩霞光一閃,一把看似很是尋常的扇子便出現在了賢宇手中,此閃看起來比街邊賣的最尋常折扇都不如,無論正反都不曾有任何圖畫或是詩句,但就是這樣一把折扇被包裹在了五彩霞光之中。諸老見此情景麵色大變,那黃發老者更是麵色蒼白,想要收回自家的法力。可是一切都晚了,隻見賢宇將折扇打開,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笑容,而後對著黃發老隨意的那麼一閃折扇。隻見一團五彩之光朝著黃發老者衝去,瞬間便將黃發老者包裹其中。隻是一眨眼的工夫五彩霞光又飛快消散,當黃發老者身形再次顯現之時其雙目中已不再有絲毫神采,而是一片死灰。但詭異的是其身形卻還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甚至連攻擊賢宇的法力都不曾收回。但其餘的九名老者卻一個個麵露驚恐之色,看向賢宇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