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鳳聽了賢宇之言白了賢宇一眼道:“你這人,大軍之前還如此說話就不怕丟了你太子殿下的麵子?”嘴上如此說著此女卻身形一閃橫坐在了賢宇的腿上,那模樣很是親密。賢宇見此先是一愣,而後卻是微微一笑將此女抱在了懷中,全然不顧李俊卿這些將領還在此處。
諸人見太子爺與自家妃子親熱便想要告退,但還沒等諸人開口說話卻聽賢宇淡淡的道:“這女子是用來寵的,女子什麼時候想撒嬌做男子的都該讓她撒嬌,否則的話再美的話也會凋謝。”說到此處其眼中精光一閃,而後話鋒一轉接著道:“那些被控魂的兵士不知疼痛,尋常之法根本無法將其滅掉。自然,用不尋常的法子倒是很容易將對方滅掉。爾等模樣著急,本宮自有計較。”說罷其擺了擺,李俊卿等人連忙告了聲罪便退了出去,一時間大帳內安靜了下來。東方傾舞與魔姬似笑非笑的看著賢宇與邪鳳二人,滿臉的調笑之言,卻無半點醋意。
東方傾舞柔聲對賢宇道:“相公,你打算怎樣對付那些活死人?”魔姬聞言也用一雙大眼望著賢宇,賢宇聞言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刻開口說些什麼,而是望著虛空發呆起來。
東方傾舞三女見賢宇沉默也沒催促,隻是靜靜的陪在愛郎身旁。過了片刻賢宇卻是歎息一聲淡淡道:“那些周軍將士說起來已是個死人了,若是讓他們終生被人控製最後連胎都投不了,倒不如將他們滅掉,如此為夫最愛起碼有把握讓這些被利用的將士安然投胎。”賢宇這話的意思說的明白,既然已是活死人索性就讓那些周軍徹底的死去,如此也算是讓其解脫。
東方傾舞聞言眉頭微皺,其依然柔聲道:“相公,鬼山中的鬼徒既然敢將如此惡毒的手段用在凡人軍士身上,實在是令人發指。如此惡毒的修行之人應當嚴懲,否則有愧於那些冤死的兵士。”此女話音雖說依然溫柔,但那溫柔之中卻隱隱的帶著一絲殺意。賢宇聞聽此言並未開口說些什麼,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其雖不以為自家是什麼君子,但卻自認是個嫉惡如仇的修行之人,此間所謂的仇卻並非隻是私仇,若是遇到有傷天和之人,其也會將其滅殺。雖說對方與其無冤無仇,但賢宇自覺此種人活在世上實在多餘,既然如此又何必留下?
大周軍營中,公輸元正在一處比帥帳還要大一些的帳子中。其恭敬的站在那裏,前方卻是三個身穿黑鬥篷的人。那黑鬥篷極為寬大,將三人的身影完全遮蓋住,根本看不清長相。若是賢宇見了絕不會陌生,此種裝扮分明就是鬼山中人特有的,在修行界算是獨一無二的。
隻聽公輸元小心翼翼的道:“幾位仙長,今日之事實在太過詭異,我軍還未出戰既然全部倒下。率軍將領無一生還,盡數被對方滅殺。至於那些被幾位仙長點化過的十多萬兵士居然也無絲毫還手之力,雖說都沒什麼大礙。但由此可見如今單靠那些被幾位仙長點化過的兵士已無法對付逍遙皇朝之兵了。幾位仙長啊,還請幾位仙長用大神通查出對方究竟有什麼貓膩。”此刻的他哪裏還有大帥的風範,在這三個鬼徒麵前其不過是個尋常的凡人而已。
三個鬼徒聞言卻沒立刻回應公輸元之言,而是一語不發。公輸元見此卻不敢催促,隻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不發一語。過了許久隻聽一個幹澀的聲音道:“那有什麼好查的,定是對方來了法力高強的修行之人。本使點化的那些兵士雖說對付凡人輕而易舉,但若是遇上法力高強的修行一人卻無法抵擋。”此人聲音可說是相當的難聽,根本不像是生人發出的,幹澀之下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寒意。這寒意並非真的寒氣,而是直達他人心底的那種陰寒。
“此事無需在意,七日後你再次率兵前去殺敵,到時我三個自會在一旁協助。”這話是另一個鬼徒說出的,話音同樣的幹澀無絲毫生機。公輸元聞言連忙應了一聲,而後快速的退了出去。退出了大帳其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方才在大帳之中就好似置身地域一般,那股冷意實在讓人感到恐懼。如此身在大帳之外其就好似重新活過一次般,雖說進出此地多次,但其還是很不適應。其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大帳一眼,而後便快步的離去了。此大帳尋常時候方圓百丈內無人敢靠近,並非公輸元下令不讓人靠近,而是此地百丈內虛空會變得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