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此話一出下方近五十萬修行者大軍齊齊高聲恭敬道:“遵旨!!!”話音落下諸修紛紛祭出了法器,每人身上都亮起了耀眼的防護光芒。賢宇並未等待鬼徒自主來此,而是率領大軍朝著離萬魔宗三百萬裏外的那處鬼山一脈所在的密林而去,一行人浩浩蕩蕩快速前行,卻不失整齊,乍一看去好似一條數萬丈長龍在空中遊走,更是有一股無形殺氣彌漫此方天地。
沒多少工夫大軍便來到了那樹林外,樹林上空的天穹原本就被烏雲籠罩,此刻更是猶若黑夜一般無絲毫光亮透出。隻見在那天穹上雲層中隱約能見到一個個修行者,從每一個修行者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散出了殺意,還有那一股戰意。在更高的天穹之上赫然是賢宇那九層宮闕,其在雲層中若隱若現,就好似那天界的仙宮神殿一般。賢宇便那那一層之中靜靜的看著下方。此次賢宇可說是是做足了派頭,但這絕非是單純的派頭,而是賢宇的計策。說是計策是賢宇想先在氣勢之上壓倒鬼山一脈,是計策,但也是無奈。既然出戰那便要一往無前,絕不可能在原地等著對方送上門來。賢宇此次是來攻打鬼山,並非鬼山之來攻打他。此次戰役說起來是賢宇現行發起,其之所以會如此自然是因為其察覺到了鬼山的異動,正因如此,其於情於理都應攻,而並非是守。其此刻戰甲後的披風隨風而動,其上所繡的一條銀龍更是栩栩如生,仿佛要衝出賢宇的披風,在這天地間向著世人展示真龍之威嚴。隻聽賢宇沉聲道:“鬼山一脈不服皇化,有意挑起正邪兩道之戰,毀天下來之不易太平,朕今日以天地人皇之名率軍討伐。若鬼山門中弟子有悔過者此刻便自行出來,朕對以往之事絕不追究,若是不然那便受死。”賢宇這話說的極為淡然,但聽在下方修行者耳中卻使得不少人心神一震。
賢宇話語雖說極為淡然,但其內卻蘊含了一股極為霸道的威壓,此威壓修為較低的修行者無法感應的到,唯有那些修為到了飄渺境界的修行者才能感應的到,卻修為越高感應的就越是清楚。即便是邪皇與魔皇二人此刻身在大殿內,在賢宇的話語出口的瞬間而已是心神一顫。兩人互望了一眼心中卻升起了同一種感受,那便是幸虧賢宇是他二人的女婿,若與賢宇為敵或許早些時候能占得上風,但若是被賢宇緩過勁來,那與其作對之人定不會有好下場。
就在賢宇話音方一落下的刹那卻見兩個黑影從樹林中冒出,這些人身穿黑袍整個身子十之七八都被那寬大的黑袍遮掩,根本看不清相貌。那兩人麵對近五十外的修行看上去很是沉穩。隻聽其中一人開口對賢宇沉聲道:“閣下身為人皇想必有許多要緊之事,還是退走的好。”其話語中似乎對自家門口的這近五十萬修行者很是不屑,其中兩一人也在此刻開口道:“鬼皇說,若是閣下執意要與鬼山一脈為敵也不是不行,但需閣下自行攻入我鬼山山門內,而後再說其他。”說罷兩人便要離去,但就在此時有十多個修行者衝向了兩人,顯然是不想放兩人就此離去。這兩人方才之話語太過狂傲,這自然是激起了眾修心中的怒火。這隊伍中的每一個修行者都一種自豪之意,如此豈能容這兩個鬼徒隨意的羞辱,眼下諸人已動了殺機。
隻見那十多人一同朝著那兩個鬼山弟子飛去,之所以如此多的人一同出手是因為鬼山的鬼徒想來難殺的很。故而這些修行者一出手便是諸人齊出,在諸人看來那兩個鬼徒決然無法逃遁。但當諸人的法器與攻擊臨近那兩個鬼徒身上之時詭異的一幕卻發生了,隻見那一切的攻擊竟然直接穿透了兩個鬼徒的身子,起不到絲毫的效用。在諸人驚愕的目光中兩兩個鬼徒齊齊發出了一聲陰森的笑容:“嘿嘿嘿嘿……爾等真是愚蠢,我等鬼徒豈能再死一次,爾等……”鬼徒話語中滿是輕蔑之意,但其的話還未說完異變卻再一次發生,諸人皆是一愣。
隻見一隻金色的大手在兩個鬼徒的頭頂驀然幻化,其速之快兩個鬼徒根本就無法有所動作。本那金色大手籠罩後兩個鬼徒劇烈的掙紮,卻無絲毫效用。兩個鬼徒全身的鬼力被一股奇異之力籠罩,根本就無法運轉。在兩個鬼徒驚愕的目光中那大手快速的落向了其中一個鬼徒,那鬼徒連驚呼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那金色大手一把攥住,下一刻便化作了一股黑色的煙塵消散在了虛無之內,頃刻間號稱不死的鬼徒居然便被滅殺。隻聽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既然來何必接著離去,你回去告知鬼皇,就是朕取了這鬼徒的性命以作懲戒,若是想得善終那便出來見朕。朕也不為難他,隻要他今後安分度日,朕不再理會鬼山之事。”說話自然自然便是賢宇,其神色極為冷漠,站在那裏就好似天地之間的至尊一般,任何人在其麵前都要臣服。那鬼徒額頭已然滲出了汗水,看向賢宇的目中滿是恐懼。聽聞賢宇之言其連忙遁走,頃刻間便消失在諸人麵前。諸人此刻卻是軍心大振,對賢宇也是越加的敬畏與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