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見侯爵不逃反攻,嘴角泛起一絲戲謔的笑容。其如此就是要讓這群血族感受到發自內心的恐懼。在賢宇看來這些血族太過自大,他們確有自大的資本,但賢宇就是要打擊這些畜生的自信心,殺人很容易,殺心卻很難。賢宇要想殺侯爵這樣的存在易如反掌,但其要的不僅是殺人那麼簡單。眼看著侯爵朝自家快速衝來,賢宇便停下了身形,其嘴角帶笑淡淡的道:“這才有點侯爵的模樣,朕雖不知侯爵為何,但想必是你血族的王封賞的爵位。你若是一味的逃走,那就太對不起你們的王了。”賢宇說罷也不捏任何法印,身上甚至散去了護體之光,隻聽其話鋒一轉冷冷的道:“今日朕就以後肉身與你對上一對,朕倒要看看你血族的肉身究竟有多強悍。”侯爵見此先是一愣,而後麵上卻顯出狂喜之色。在其看來對方以肉身與其相抗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若說肉身其在血族數百侯爵中也算是中等存在,其強悍程度無與倫比。雖說不是最強,但其有信心一舉將賢宇的身軀撞成齏粉。其是看到了賢宇的強悍,但在其看來對方不過是依靠法力而已,並非最原始的力量,最原始的力量當屬身軀。
其麵上的決然之色一掃而光換上的是一副殘忍之色,隻聽其道:“小子,跟本侯爵比肉身簡直是找死。哈哈,原本以為本侯爵今日要死在這裏,卻沒想到你自家找死,既然如此本侯爵便送你上路吧。”在其看來賢宇此次是死定了,但往往心中所想的並非將要上演的。
“轟!”隻聽一聲巨響發出,侯爵滿臉不可置信是神色。其那躲在棺材裏的身軀徹底的暴露了出來,無絲毫這裏的麵對天穹之上的太陽。當太陽光照在其身上的那一刻,對其而言這世上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停止。其再也聽不到不遠處的打鬥聲,聽不到同伴的驚呼聲。其的身子在快速融化,化作點點血紅色顆粒呈獻在這天地間,其的雙眼到最後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其難以想象賢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這片大陸上的人在其滅絕的那一刻被其定為了惡魔。其實在是後悔,後悔來到這片大陸,若非如此其如今說不準正在準備自家的晚餐。最終其的雙眼也化作了顆粒,一代侯爵就這樣消散在天地間,消散在了異國之地,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但這種悲哀得不到同情,其沒有成為英雄,而是個悲慘的失敗者,被血族最為懼怕的日光給滅殺了,這或許就是宿命。血族除了天敵,最為懼怕的就是天地之光。侯爵之死使得那兩個幫手心中生出了一股寒意,他二人想要逃離,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對手的糾纏。
玄然子等人是何許人也,那可是這天地間最為強大的存在,雖說礙於對手的肉身無法扼殺,但纏住還是輕而易舉的。隻見玄然子手中拂塵如靈蛇一般舞動,將其中的男子束縛住。男子拚命想要掙脫束縛,但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玄然子的法器怎會是尋常之物。男子的身軀不停的動作,就是無法衝破拂塵。男子每動一下,拂塵之上便會閃出青光,繼而收縮的更緊。另一邊,了塵方丈將身上的袈裟祭出,隻見袈裟上閃著金光,一陣莊嚴的梵音在這天地間響起,猶若諸天神佛在吟唱那神秘而古老的古經。那袈裟飛快的將另一個女子包裹住,任由那女子扭動身形,終究是無法掙脫,最終兩人隻能不停的對眾人呲牙表示憤怒。賢宇對這一切絲毫不理會,對兩個被擒住的血族連看都不看一眼,其的目光再次盯上了下方那些懸棺。其沉思片刻,而後接著道:“如此多的懸棺靠道法之力怕是難以在日落之前滅掉。隻有借助天地之力了。”賢宇身上雖說有兩種極為極端的火種,但如今卻對付了那麼多。要知道這些血族一旦受到攻擊便會蘇醒,到時即便對方出不了懸棺,那也是件很麻煩的事。賢宇雖說是在談笑間滅殺的侯爵,但其靠的也是皇道之氣,玄然子等人可沒皇道之氣。再者,即便其身懷皇道之氣,一下子也對付不了如此多的血族,為今之計也隻有太陽本源能將這些學子族滅殺個幹淨。賢宇不用自身道法怕的就是雙橋難敵四手,萬一有漏網之魚後果不堪設想。
玄然子聞言點了點頭道:“為今之計也隻能如此了,不過引動天地之力可要擔一定的風險,弄不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大禍。萬一將塵世間變成火海,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玄然子所說賢宇自然知曉,據說上古年間就有個大神通者,為了消除一方火患引動了天地太陽之力。最終禍患是被滅了個幹淨,但方圓千裏的生靈也死亡殆盡。直到過了十萬多年那片地方才重新有了生機,從此後天陽之力無人敢引動,怕成為天地間的罪人。雖說如此,但引動太陽之力的秘法在東聖浩土上卻是人人皆知,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想要引動太陽之力隻需用自家法力抽取一絲太陽之火,而後大片大片的太陽之火就會湧向塵世。為何如此?隻因大地之上有一層壁壘,此壁壘單靠太陽之光是無法攻破的。而真正的太陽之火卻並不會擴散,而是僅僅的團聚在一起。因此,需要一股外力做引子,如此便能將太陽之火引下。之所以說要冒著極大的風險是因為若引動之人最終無法克製住那道最初的太陽之火攻擊的方位,那太陽之火將會瘋狂的湧下,直到將此地摧毀才會重新歸天,回到太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