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法器精進神通諸人自然少不了一通祝賀,看向賢宇手中法劍的目光充滿了敬畏,自然還有那麼一絲眼熱。要知道一件好的法器等於是修行者的一大臂助,有時若是能得一件法力非凡的法器甚至能將修行者的戰力提升數倍,這絕非危言聳聽之事,因此修行者對法器還是極為看重的。東聖浩土之上無盡歲月中不知有多少修行者因爭奪一件通天徹地的法器而大打出手,死傷無法計數。凡是那種引的諸人爭奪的法器,多半都是一些能影響整個修行界的聖器與神器,一旦得到便可稱霸一地獨尊一方。賢宇原本戰力就足以驚世駭俗,修為未到修仙境界但憑借自家的實力卻能斬殺無數連修仙境界的存在都無法抗衡的血族,自然,這固然是因血族肉身極為詭異,乃是這天地間堪比頂階法器的存在,甚至是有過之無不及。但賢宇以窺仙境界的實力能硬抗這樣的存在,而且還是一大群,這足以說明賢宇的戰力驚世駭俗。如今其又有無上法劍在手,這天下修行界中能與其爭鋒的人恐怕已然不多,即便是玄然子這等老家夥在賢宇麵前多半也要收斂一些。如今的逍遙皇朝誰敢不尊,賢宇這皇帝誰敢不敬。
魔皇接過賢宇手中的劍想要仔細看看,這可是一柄能在天雷中完好無損並且進階的法劍,諸人自然好奇。但還未能魔皇仔細看,此劍卻忽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魔皇見此微微一笑想要鎮壓,但出乎其預料的是是那劍卻閃爍出一道道雷光,而後居然化成千萬光點脫出了魔皇的手。魔皇見此麵上顯出吃驚之色,剛要開口說話卻見賢宇身前半丈出虛空一陣波動,點點金光彙聚,沒多少工夫便彙聚成一柄金色長劍,正是剛剛進階變化的赤劍,這一幕看的諸人連連稱奇。即便玄仁子這些老家夥也紛紛點頭讚歎,魔皇更是大笑道:“好劍,真是好劍啊,此劍威即便是老夫也無法完全駕馭,其其能自行融入天地之間,除了皇上誰能駕馭?”
諸人聞聽此言紛紛稱是,玄仁子目光一閃笑了笑道:“小子,此劍上蘊含的雷威無法計算,甚至可能自行誕生出天地之雷。你何不試著用此劍施展咱們玄然宮的引雷訣,看看威力如何。”賢宇聞言眼中精光大放,引雷訣原本就是極為霸道強絕的法術,隻是施展太過凶險。東方傾舞聞言麵上也滿是喜色,其可說是除了其師尊外玄然宮施展引雷訣最為嫻熟的一人了。而玄然宮又是這天地間對雷法最為擅長的門派,換而言之東方傾舞便是這天界對雷掌握最為嫻熟之人,引雷訣曾多次救其與危難,但即便是她這麼一個如此熟悉雷力之人也不敢輕易施展引雷訣,由此可見這引雷訣撒多麼的霸道,此刻聞玄仁子之言其自然是歡喜的很。
賢宇自然將東方傾舞的神色看在眼中,隻聽其淡淡的道:“師尊的提議甚好,不敢這天下間最擅長禦雷之術的並非弟子,而是玄然宮如今的掌門才對。”說話間其朝東方傾舞走去。
其將劍交到了東方傾舞手中,東方傾舞溫柔一笑剛要動作,那金戰天忽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其上再次顯出了雷光。東方傾舞見此麵上顯出吃驚之色。賢宇卻是冷聲道:“放肆,此乃你的主母,難道不識得嗎?!”賢宇此劍一出戰天發出一聲哀鳴,而後便安靜了下來。
東方傾舞見此神色恢複,方才那一瞬間其當真感應到了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若非賢宇一聲嗬斥其根本無法操控。諸人見此一幕也是震驚無比,此劍居然通靈到如此地步,實在奇異。東方傾舞飛身道前方的天海之間。隻見其在前方翩翩起舞,任誰看去都以為其是舞劍,絕不會想到其正在引動天雷。隻見佳人起舞,身輕如燕,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美,若天上仙子下界,看的諸人如癡如醉。有其是其中那些年輕的男子,目中更是生出了濃濃的迷戀。但也僅僅如此而已,前方的那個女子就算再怎麼驚采絕豔,那也並非他們這些人能窺伺的。
原本已放晴了蒼穹忽然再次雷聲大作黑雲壓頂,一切來的都是那麼迅速。東方傾舞的舞姿也越發的緊湊了起來。最終其劍尖指向天穹,口中沉聲道:“天地無極以身正法,蒼穹之雷聽吾號令!”隨著其話語落下哢嚓一聲,一道如水桶一般粗細的雷電朝著戰天劍的劍尖劈下。下一刻雷電的一端與劍尖相撞,戰天劍渾身雷電顯出,與天空之上的雷電連在了一起。
東方傾舞原以為自家要承受一定的壓力才能將雷電引下,卻不想當雷電落下之時其自身一點壓力都不曾有,就好像一切皆是幻覺一般。東方傾舞清楚,是戰天劍將所有的天雷擋了下來。其並未停下太久便開始了下麵的動作,隻見其將戰天劍想著正前方一引,天穹中的雷電似乎接受了某種號令,改變了方向朝著戰天劍所指之處射去,其威力在前衝的一瞬間好似暴漲了數倍,原本白色的雷電卻變作了金黃色,這一切還不算,更讓人震驚的是雷電快速化作一個大劍虛影,那劍正是戰天劍,隻是放大了無數倍。然而,還未等諸人回過神來,更讓諸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在諸人數裏外前方的虛空如瓷器碎裂一樣開裂,顯出其內的一片漆黑,這一劍居然破開了三界六道的屏障。而下方的海麵因戰天一劍同樣有了驚人的變化,隻見從東方傾舞的腳下開始,海麵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一時間海水朝兩邊分開,居然顯出了一道巨大的,如峽穀一般的存在。這一切,看的諸人一陣發呆,就連賢宇也在發愣。一劍破開虛無,一劍劈開海水。這是一股怎樣的力量,即便不足以毀天滅地恐怕也不遠了,東方傾舞櫻桃小口圓張,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其不費吹灰之力居然就能施展如此狂霸的一擊,其如今的修為不過是剛到窺仙境界而已,這實在是讓其太過震驚與意外了,其立在原處,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邪皇等人隻覺喉嚨發幹,方才那一劍若是換了他們這些老怪物,即便不死恐怕也剩不下多少命了。玄仁子咽了一口唾沫,而後怪叫道:“娘的,沒天理啊,一劍之威便如此,若是連續施展,或是修為更高的人施展那會是怎樣的威力?這他娘的是要逆天了啊,有此劍在手恐怕橫行天下也是輕輕鬆鬆,唉,娘的,老子的徒弟運氣真是好的沒話說啊。”其的感歎被諸人聽在耳中一個個也隻有點頭稱是的份,心中的嫉妒自然更多。但在場諸人卻沒哪一個敢起邪念,笑話,此劍乃是天子禦用之物,誰敢造次便是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