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族一方的雲團中在賢宇身形消失後緊接著發出一聲女子的驚呼,驚呼聲幾乎是在賢宇消失的同時響起的。此刻賢宇處在一個極為奇妙的地方,四周都是雲朵白茫茫一片,其內密密麻麻皆是背後生有白色羽翅的男女,這些人一個個生的長相俊美,看在眼中讓人心生親近之感,即便是賢宇與這些人形貌有些差異也覺得這些人很是友好,在這些人的最前方有一輛極為奢華的馬車,兩匹看起來像是馬但卻比馬多出一根犄角的活物拉扯,這兩匹類馬活物渾身潔白如雪,找不出絲毫的缺陷,可謂是天生神駿。賢宇見到在那馬車中坐著一個女子,此女身穿一襲雪白長裙,脖頸很長,如天鵝一般美麗。其整張臉好似被人精雕細琢一般,一對藍色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人的心神。其有一頭金色的長發,看起來是那般的柔順,即便是賢宇看在眼中也是驚歎不已,這異域美人果然是別有一番味道。方才那驚呼就是此女發出的,其此刻正用一隻玉手掩著自家的櫻桃小口,滿臉不可思議之色的看著賢宇,不光是她,其身邊那些隨從,以及身後的一大群人馬也都是一個個麵露吃驚之色,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感知到麵前那個男子是如何出現在此處的,要知道羽族原本就以急速著稱,與血族都有的可比。但麵前這個男子的身法卻快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這怎能讓羽族諸人不為之驚駭,為之震動。
賢宇很是隨意的站在那裏,其並未特意放出什麼皇者之氣,但此處在其出現有卻莫名出現了一股威壓,這威壓對人倒是沒有什麼傷害,但卻讓人心頭生出一股莫名的壓抑,十多人有些煩躁。其單手背在身後,口中淡淡的道:“朕已然到此,隻是不知你等要如何盡地主之誼呢?”其的話語也是那麼的隨意,其說的正是東聖浩土之語,其知曉對方能聽懂。
那金發女子在震驚過後看向賢宇的目光卻是有些驚奇,其好似是看到了這天下間最為俊美的男子,一時間居然有些失神。若非賢宇開口詢問,其此刻恐怕已然失態。隻聽其柔聲道:“你說你叫什麼名字?你叫朕?這名字真是奇怪啊,嗬嗬嗬嗬……”此女的笑聲極為悅耳。
賢宇聞聽此言微微一笑道:“姑娘誤會了,我乃東聖浩土逍遙皇朝的皇帝。簡單的說,我是一位皇帝。朕,是我國皇帝最自家的稱呼。至於我的真姓名,我想姑娘知曉與否都無幹緊要吧。”賢宇舉手投資間可說是極為瀟灑,這種瀟灑並非刻意為之,而是自然而然生出的。
那女子聞聽賢宇之言卻皺起了小瓊鼻有些不滿的道:“不,我要知道你的名字,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其說到此處沉思了片刻,而後柔聲道:“我的名字叫,莎莉埃爾倫勞斯。你可以叫我莎莉。你看,我是個很有誠意的人,為了表示你的誠意,我哦的皇帝陛下,請您說出您的名字。”賢宇聞言卻是愣住了,看向這個莎莉的目光有些奇怪,這女子未免也太強了些。
心中如此想著,賢宇口中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朕也不能沒誠意,朕名號逍遙賢宇,你若是願意便叫朕一聲逍遙吧。”賢宇知曉此地是他鄉,其的名諱在東聖浩土的逍遙皇朝許多地方都要避諱。比如給小孩兒取名不得有逍遙,甚至名字中不得出現逍遙二字,其中一個出現都不成,這他聽起來有些霸道,但古往今來向來如此,這是對皇帝的一種尊敬。可在此地卻沒人知曉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物,他的名號自然也就不是避諱的,告知旁人也無妨。
莎莉聽了賢宇之言歪著腦袋想了片刻,而後嘻嘻一笑道:“好吧逍遙先生,我知道了。不過為了表示對您的尊重,我還是稱呼您為皇帝陛下好了,在我們這裏皇帝也是最尊貴的。”賢宇聞言點了點頭,並未多言,其雖說對麵前的這個女子有些好感,卻並不在意對方如何稱呼他。其來此不過是為了探探對方的底細,聽聽對方想要說些什麼,並無交友之意。
莎莉見賢宇點頭而後又開口道:“皇帝陛下,您與您的士兵遠道而來想必定然是辛苦的很。不如到我們羽國去做客,我們肯定會很熱情的招待您和您的兵士,您覺得怎麼樣呢?”此話話語間對賢宇十分恭敬,雖說其看賢宇並沒有多大年歲,但凡是稱皇稱帝的絕非簡單人物。像他們羽國中便有一位天皇帝,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在羽族人的心中是至高無上的神靈。雖說賢宇比天皇帝少了一個字,但這無幹緊要,其知曉關鍵並非天或是地,而是皇帝。
賢宇聞聽莎莉所言搖了搖頭道:“現在恐怕沒有那個工夫。”其說罷朝著血族所在的方位看了一眼,而後接著道:“朕率領大軍來此為是要滅了血族,此為第一要務,至於去羽國做客之事朕可以應了姑娘,但不是此刻,而是將這些血族滅殺個一幹二淨之後。隻是陣想知道,姑娘是想留下來觀戰,還是要參戰,又或是留下來觀戰呢?”心意說此話之時身子終於散出出了一縷帝威來。雖說隻有一絲,但卻使得對麵諸人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不少羽族身上都亮起了金色的光芒,好似東聖浩土修行者的護體之光一般,這才抵禦了那股威壓。